的少年,已經有了強烈的佔有慾和霸道欲了。
馬車進入燕宅,燕朗先下去,再扶著燕寧下去。
兩個人剛站穩,劉府那邊的人就過來了。
來的是個門丁,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對燕寧和燕朗說,劉玉嬋平安回到了劉府,讓他二人不要擔心。
燕寧聽說之後,讓念蝶給門丁塞了辛苦費,之後又讓門丁帶話,說她和燕朗知道了,改天有空去劉府探望劉玉嬋。
門丁接了辛苦費,笑著應下,轉身就走了。
燕寧看向燕朗,燕朗臉上也露出安心的表情。
燕寧笑了笑,說道:“你擔心劉玉嬋,為什麼會讓她一個人走了?你應該偷偷的跟著她,一直把她送到劉府,再冒出來,讓她知道,你有多在意她,有多擔心她。”
燕朗:“……”
他無語的白了燕寧一眼:“我要跟也不是偷偷的跟,而是光明正大的跟,四姐姐你盡給我出餿主意。”
他不再理燕寧,大步進了燕宅的大門。
有了和燕寧的一番對話,再加上燕朗自己也想開了,燕朗也不再痛苦難過了。
他神色平靜,慢慢朝著堂屋裡走。
燕寧也帶著念蝶回了後院。
齊橫元已經批閱完今天的奏摺,也洗漱好了,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書。
燕寧進來之後,齊橫元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看書去了。
燕寧去隔壁洗漱,換了衣服進來,爬到床上。
齊橫元下床,將書放到桌面上,又熄燈,返回到床上,落下床幔,伸手將燕寧摟到懷裡。
燕寧輕聲說:“陛下,很晚了,睡覺好不好?”
齊橫元親著她,手也探進她的衣服內。
他不說話,但動作強勢。
一次之後他沒繼續了,抱燕寧洗了澡,返回床上就睡。
洗澡的時候,他問燕寧,燕朗和劉玉嬋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燕寧渾身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搖了搖頭:“不太順利,不過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已經把心裡話說開了,劉玉嬋應該不會再傷神,身體和氣色都會慢慢變得好起來,燕朗也會努力的證明自己,至於他們的感情未來何去何從,那就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這種事情,強求不得的。”
齊橫元刻意問道:“什麼事情強求不得?”
“感情啊。”
“是麼。”
齊橫元摩挲著燕寧肩膀上的肌膚,眸底深處壓著令人心驚的佔有慾。
他沒對燕寧說,在他的世界裡,沒有強求不得這四個字。
他看上的女人,即便不愛他,也要留在他的身邊。
第二天早上起來,齊橫元不讓念蝶給燕寧梳頭,他拿了梳子,親自給燕寧梳頭。
燕寧受寵若驚,被君王寵愛是一回事,讓君王給她梳頭又是另一回事了。
燕寧急道:“陛下,這不可以的!”
齊橫元站在她的身後,對著銅鏡幫她梳著頭髮,臉上帶著笑意:“為什麼不可以,當夫君的給夫人梳頭,不是很常見嗎?”
“……”
擱尋常家庭裡,這是挺常見的,但擱君王身上,這就很特別了啊。
而且,他們也不是真的夫妻呀。
燕寧壓根沒辦法阻止這位陛下,只得由著這位陛下,為她梳了個頭。
結束的時候,齊橫元拿出一個簪子,別在了燕寧的髮髻裡。
燕寧對著銅鏡認真看了看,咦了一聲:“陛下,這是那個紅玉簪子?”
“嗯,重新做的,還是原來那一個,卻又不是原來那一個了,這個就當是朕重新送給你的。”
當初這個紅玉簪子被陳魚容毀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