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回到齊橫元身邊。
而在這之前,齊橫元從鳳儀宮離開,直接去了鳳悅宮。
楊千悅見君王過來了,高興的不得了,立馬迎了上去,拉住齊橫元的胳膊,笑著說:“橫元哥哥,下午或晚上,是要留在我這裡的嗎?”
齊橫元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徑自進了屋。
進屋前,將她的手拿開了。
楊千悅臉上的笑散了下去,她垂著頭,跟著進屋。
齊橫元揮手讓不相關的宮人們都退了下去,他看著楊千悅,問道:“中午你去鳳儀宮,幹什麼去了?”
楊千悅轉了轉眼珠:
“也沒幹什麼,原本是去找燕寧,順便也找一下橫元哥哥,跟你說一說下個月我過生辰的事情,但去了才知道燕寧和橫元哥哥在睡覺,後來又聽說齊容初在練劍,我想著齊容初是齊王叔的兒子,我既來了,還是打個招呼的好,就去找齊容初說了一會兒話,說完我就走了。”
齊橫元沒什麼情緒的開口:
“你去鳳儀宮,或是離開鳳儀宮,有跟燕寧說一聲嗎?就算燕寧在睡覺,那你也應該讓人通知一聲的,燕寧沒允許你進鳳儀宮,你便不能進,燕寧在睡覺,或是在忙,沒空接待你,你也該自覺,不要擅自進去,那是鳳儀宮,不是鳳悅宮,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朕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身為楊家女兒,又在後宮待了這麼些年,基本的禮儀和規矩應該懂的,如果你連這些都不懂,那你也不必留在這裡了。”
楊千悅心一驚,立馬道:“橫元哥哥,燕寧跟你抱怨了嗎?”
“沒有,她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跟朕抱怨,或者說,她從不會跟朕抱怨,是朕覺得你行為欠妥,過來提點你一下。”
楊千悅垂下頭,聲音悶悶的:“橫元哥哥,我當時去鳳儀宮,問過守門的宮人們,燕寧在做什麼,宮人們說燕寧在休息,我想著燕寧既在休息,我就不打擾她了,也就沒讓宮人們通知,我自己進去了。”
“所以朕說你的行為欠妥,燕寧在休息,你就應該離開,換個時間再去。”
楊千悅兩個手指輕輕攥緊,她心裡不舒服,也不認為齊橫元說的是對的,在楊千悅看來,她有資格進任何人的宮殿,這跟禮儀教養無關,而是她的身份擺在這裡。
但如今,君王特意為了這件事情來她這裡,說她做的不對,還告訴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雖然君王沒有明說,但楊千悅聽的明白,若再發生一次,她的橫元哥哥不會這麼輕易的揭過去。
燕寧沒跟他抱怨,他都能為了燕寧,來數落她一頓。
如果燕寧跟他抱怨了,他會如何對待自己?
楊千悅心中悲痛,難過的要命,同時心中對燕寧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些,她什麼都沒表現,一切情緒都壓在心頭,她只酸澀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她努力揚起笑容,問道:“橫元哥哥要留在這裡嗎?”
齊橫元沒回答,坐在那裡默了片刻,這才又開口:“朕今天過來,一是提醒你,下次不要擅入鳳儀宮,二也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齊橫元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你出宮吧。”
楊千悅臉色大變,一時沒明白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她顫著唇問道:“橫元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承認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不經燕寧的同意就進到鳳儀宮裡面去了,你為什麼……”
“朕登基的時候,面臨著內憂外患,疆土不保,朕要安撫大臣們,就選擇了最捷徑的一條路,納他們的女兒到後宮,給予不同的加封,朕承認,朕當時的重心並不在大臣們和後宮上面,朕的全部身心都放在如何收復收地上面,所以朕不想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