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對外也就說是小女孩兒心性,被人騙了,心裡不痛快,非要找燕朗要個說法,我們只是順應百姓們的心願罷了。”
姜乘池並不想順其自然,他讓許天玲去齊國城門前叫陣,就是為了往燕朗身上潑髒水,讓齊國揹負一個小人的名聲,為以後的戰爭做準備,就算到最後還是齊國贏了,齊國人也還會被鄙夷的。
其二便是,如果能趁此機會,抓了燕朗,或是殺了燕朗,那就更好了。
但燕朗有神通,想抓他,或是想殺他,十分困難。
不抓他,不殺他,噁心噁心他也是好的。
可是到最後,沒有噁心到燕朗,反倒有些噁心到他自己了。
順其自然?
那還有個屁用啊!
姜乘池既憤恨又鬱悶,他左思右想,也覺得趙襄說的話有道理,但讓他接納,又實在憋屈,他坐在那裡,好半天都沒說一個字出來。
趙襄打量著君王臉色,見君王臉色不好,他也不再多話了。
王培和許水也不敢隨便搭話。
孫長策給姜乘池提供一個臺階:“陛下,就依趙武侯所言吧!反正我們也拿燕朗沒辦法,不如就讓許天玲去應付他,或許許天玲能夠唇戰燕朗呢?”
姜乘池冷冷道:“怎麼就沒別的辦法了?朕偏不讓齊國人滿意,朕要的只是往燕朗身上潑髒水,燕朗出不出來,應不應戰,都不重要,只要讓世人知道,許天玲去叫陣燕朗,是因為燕朗欺騙了她,又不顧兩國協議,潛入姜國關城,斬我姜國人的白旗就行了。”
“燕朗不出來解決更好,那樣許天玲待的天數就會多,一日兩日,訊息傳不出去,三日四日、十日半個月的,訊息還傳不出去嗎?朕要讓許天玲每天都去齊國城門前叫陣,惹得全天下人皆知。”
眾人聽了姜乘池的話,彼此對看了一眼。
許水急忙道:“陛下,如果這樣的話,天玲她或許會吃不消,喊一日兩日沒問題,喊上十日或是半個月,她的嗓子估計會壞。”
更甚至,可能會死。
不是被齊國人殺死,而是累死或是病死。
姜乘池冷漠道:“她還是待罪之身呢,等這件事情辦妥了,朕就赦免了她的罪行。”
先前許水很贊同讓許天玲去齊國城門前叫陣,那個他想著,燕朗肯定會出來的,他的女兒也不必受太大的罪。
可如今,他分明聽出了眼前這個君王的意思,那就是讓他的女兒,日復一日的過去。
燕朗已經出來過了,不會再出來第二回,那麼他的女兒這次再去,那就不是去叫陣,而是去送死。
許水求救般的看向王培,王培無奈,拱手道:“陛下,齊國人既寫了這封信過來,那說明他們不會再讓燕朗出城了,那許天玲這一去…”
“沒聽懂朕的話嗎?朕要的不是誰的生死,也不是誰的輸贏,朕要的是把這件事情鬧的天下皆知。剛剛趙武侯說的很好,公道自在人心,朕就要這公道,散播到五湖四海去。”
王培被君王這般一噎,不敢再說話了,愛莫能助的看了一眼許水,搖了搖頭。
許水悲痛,祈求道:“陛下,天玲她剛回來,嗓子有些啞了,能讓她休息一下,明天再去齊國城門前叫陣嗎?”
“可以,朕沒想要她的命,她每天都要去齊國城門前叫陣,但不一定非要待一天,她如果不舒服,可以早些回來,養養身子,第二天再去。”
許水萬分感激:“臣替小女多謝陛下。”
姜乘池揮手,讓他和王培下去了,之後將黃旭榮寫的那封信,發洩似的扔進了火盆。
當天許天玲在家裡養嗓子,沒再去齊國城門前了。
許水回去後,跟許天玲說了君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