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有腦震盪,看起來你的身體素質不錯。”張澤宇說:“希望在我結束搜魂之前你別直接死掉。”
作壁上觀的白川看著面露驚恐的阿穆,喝了一口茶,戲謔道:“你居然會這種魔道手段,會這個的可不多了。”
“知道,”張澤宇道:“知道我會這個的就你一個人。”
至於這個叫阿穆的恐怖分子,自然在他眼裡已經和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張澤宇面無表情地看著阿穆,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迅速地貼在了阿穆的臉上。
阿穆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
張澤宇冷漠地看著他,右手直接按在那張符紙上,用力按壓著,彷彿要把它深深地印入阿穆的面板裡。
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方法可以讓拿到阿穆的記憶,但張澤宇卻選擇了這個相對溫和的方式。畢竟,吃人的事情,能少做就儘量少做吧,哪怕只是一隻眼睛而已。
搜魂這種禁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並不陌生。然而,真正能夠掌握並使用這種禁術的人卻是鳳毛麟角。而不巧的是,張澤宇正是這少數幾個人中的一員。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反抗和逃避都是徒勞的。即使想要昏迷過去,也成為了一種奢望。
“恐怖組織折磨人質的手段,”白川嘖嘖稱奇:“我記得這一套是百年前一個姓尚的男人發明的,從此在人類修士中風靡一時,是恐怖分子的經典刑罰之一,甚至當時道門都有人用這一套,還起了個什麼雅稱來著……”
張澤宇:“我覺得你最好不要說出來。”
白川直搖頭:“你都幹出來了還怕被說出來嗎?我只能期待他不要在我的店裡失禁。”
阿穆被強行用特殊手段阻止了昏迷休克,這意味著他必須承受所有的痛苦。這種情況下,大腦會受到極大的刺激,因為它無法透過昏迷來逃避痛苦。這就像一個人突然遭遇了巨大的恐懼或壓力,導致身體失去控制,甚至可能出現失禁等反應。所以說,所謂“被嚇尿了”就是這種原理的體現。在面對無法避免的痛苦時,人的身體和心理都會產生強烈的應激反應。
整個過程一點都不血腥,甚至可以說是安靜平和得有些詭異,沒有血液濺出、沒有慘叫,只有那名罪犯痛苦扭曲的表情和不斷顫抖抽搐的身體。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被放在火上慢慢烤一樣,那種極致的痛苦會讓人無法忍受,但又不會立刻死去。
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殘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這是一種怎樣的折磨。然而,除了讓犯人活活痛死這個事實外,張澤宇的搜魂手段確實稱得上是現代文明人類的典範。
身為半個妖類,他並沒有使用暴力或者殘忍的手段來獲取資訊,而是用精神力來達到目的,已經很有人情味了。
阿穆面對如此酷刑,頓時眼淚與鼻涕共飛,汗水與唾液齊下,看起來好不狼狽,卻連慘叫都做不到,他的聲音從張澤宇貼上符咒的時候就被禁言了,獵物的垂死掙扎在他面前毫無意義,張澤宇對恐怖分子也是人這種事一點感悟都不存在,也是,當了恐怖分子,還能妄想別人把他們當人看嗎?
阿穆快瘋了,拼命晃動身下的椅子,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搜魂,一點一點的變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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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看著已經瘋瘋癲癲魂魄盡失的阿穆,露出了一點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嘲笑的眼神,朝正洗手張澤宇問道:“這孫子真名是什麼?背後的組織是哪個?”
“沒有真名,他們這幫人就是在華夏境外長大的,四海為家的恐怖分子沒有家。背後是一個叫自由之矛的恐怖組織。”
白川掃了一眼張澤宇,“你在道門那邊的時間比較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