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白衣君從葬山踏空而下,走向神秘莫測的風采樓。
風采樓降世數個月了,但依然沒有一人,能登上風采樓。所以,世人亦不知道,這個世上是否有人,能登上風采樓。
但是。
還有不少名震天下的人,還沒有登風采樓。
如四大教主,封聖,白衣君,青山城隍,東君,雲中君等……
在風采樓降世的那一個月裡,有無數俊傑從天下各地而來,但是無一能夠登上……
雖然現在風采樓的熱度有所減,但是依然吸引世人的目光。每隔數日,便會有俊傑前來登樓,欲求一夜之間名滿天下。
這時眾人看到白衣君,竟然走向風采樓,皆是有些詫異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白衣君會登風采樓。
“白衣君要登風采樓了?”
亳城中。
不少文人匆匆走出來,看著走向風采樓的白衣君,激動中帶著些期待。
“應該是要登風采樓,要不然沒有必要。”
不少文人點頭。
“不知白衣君能不能登上風采樓?”
“倘若連白衣君亦無法登上風采樓,這個世上怕是真沒有人能夠登上了。”
而在此時。
葬山書院的學子皆被驚動,紛紛跑出來圍觀,白衣君登風采樓,乃是一大盛事,又豈能錯過?
不僅整座書院的學子跑出來,便連東樓晦、安修,以及烏墨等,亦紛紛走出來了。
這的確是一大盛事。
倘若為天下所知,且有時間趕到,絕對會有無數文人湧來。
可惜白衣君的行蹤,向來神秘莫測,世人根本不可知,而白衣君亦不需要靠登風采樓揚名……
不過片刻間,葬山書院就空了,就連亳城亦空了差不多九成。
無數人在圍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白衣君身上。
而白衣君則站在風采樓前,清冷的目光在審視風采樓,直接無視了眾人的存在。
他是白衣君,不是封青巖。
他審視片刻,便朝風采樓走去,希望從風采樓中,尋到圓滿真身的辦法。其中在封青巖斬出白衣君之身時,便明白“白衣君”存在的意義,以及為何能夠養出“白衣君”……
這不是偶爾。
這是必然。
這時圍觀的文人,邊看邊討論起來。
有人看好,亦有人不好看,各有各的理由,誰亦說服不了誰。
烏墨、東樓晦和安修等人,並沒有出聲,皆靜靜看著,誰都不知道他們是看好還是不好看……
“二師兄,白衣君可否登上?”
牧雨有些好奇問。
“難說。”
赫連山搖搖頭,沉吟一下便道:“倘若連白衣君亦無法登上風采樓,世上怕是無人能登上了。”
“大師兄能。”
牧雨卻道。
雖然白衣君可鎮壓禁忌,但大師兄卻是古來今往第一虛聖。所以,在她心目中,大師兄自然比白衣君高……
赫連山點點頭。
而在此時,眾人皆是目瞪口呆起來,似乎怔住般。
在他們的想象中,白衣君必定經歷困難重重,方能夠走到風采樓的大門前。
但白衣君畢竟是白衣君,這困難重重應該不可能了。
但最少需要數息時間吧?
但是。
誰能夠想到,不過兩息間,白衣君便推門而入了。
這、這……
太快了。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人發現白衣君不見了。於是,有人便糊塗起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