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滾滾的囚地深處。
禹王身高萬丈,猶如頂天巨人般,一人一斧對戰三名聖皇不敗,還反手斬殺了青鱗巨鱷聖皇。這時,他的戰力達到了人生的巔峰,恐怖到令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就連天人聖皇都駭然不已。
三名聖皇強者聯手,反而被斬殺了其中一位?
雖然說頂尖的大帝,其戰力有可能會強過普通的聖皇,但禹王是不是強得太過分了?
此刻,其鋒不可當,兩大天人聖皇紛紛退避。
“禹王的‘法天象地’神通太強了。”一名中年形象的天人聖皇邊避其鋒芒邊道,“現在乃是他的最強形態,不可力敵,唯有筋疲力盡,從最強形態境界中跌落,方是最佳的擒拿時機。”
“不錯,先避其鋒芒。”另一名天人聖皇頷首,“他這個形態,應該支撐不了多久。但絕不能讓他逃了,得要纏住才行,好不容易才將他引來,豈能讓他離開?”
“進入了囚地,還妄想離開?這是不可能的事!”
中年形象天人聖皇冷言,不是他看不起禹王,而是他深知囚地的恐怖。正因他們知道禹王和秦始,絕無可能逃脫,才會划水。既然你們都逃不了,我們還如此拼命幹什麼?
而且他們還有任務在身。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凡事無絕對,還是要小心些,免得真讓他們逃了。”那名老者形象的天人聖皇道,囚地的確十分恐怖,但是發生意外呢?
即使天尊都有失手的時候,何況是一界死地呢。
“逃不了。”
中年聖皇冷冷道。
老者天人聖皇沒有多言,一直在牽制著禹王,但絕不硬碰。
禹王要戰,他便退;禹王要尋找苦陀的陷身之地,他便擾,讓禹王難以抽身。
中年天人聖皇亦是如此。
這無比噁心。
禹王自然清楚他們心裡的算計,不過是想拖著自己,以及儘可能耗掉他的體力。畢竟他的“法天象地”神通,無法長久維持,最多可以支撐半個時辰左右。
半個時辰後,必定從最強形態的境界跌落。
所以,他必須要在半個時辰內,尋到苦陀的陷身之獄,將他從牢獄中救出來。他冷冷掃了一眼兩大天人聖皇,就大步流星而去,一跨出數萬裡,在囚地深處飛速穿梭著。
腳步踏落時,令大地震盪,還留下一個個巨大的腳坑,猶如一個個湖泊般。
兩大天人聖皇立即追上去。
“他現在的形態太強了,一般的攻擊傷不了他。”中年天人聖皇皺著眉頭道,“算了,還是先耗掉他的力量再說,等他從最強形態境界中跌落,必定是最虛弱的時候。”
“要不要動用囚字碑?”
老者天人聖皇道。
“不急。”
中年天人聖皇淡淡道,手中的戰劍不時斬出,雖然傷不了禹王的防禦,但是逼得禹王時不時要分心照看一二。
誰知道這是虛招,還是至強一劍?
中年天人聖皇所斬出的劍招,數招為虛,數招為普通,但在其中卻隱藏著至強一劍。
“為何要一直拖著?”老者天人聖皇不解,道:“其實,只要動用囚字碑,必定可以立即將他們鎮壓……”
“這是旗主的命令。”
中年天人聖皇道。
老者天人聖皇沒有再言,一直死死纏在禹王身後。
而在另一旁,秦始大帝除了要對付一名三眼族聖皇外,還負責尋找苦陀的陷身之地。而他真正的任務,是負責尋找苦陀,禹王負責牽制囚地的大帝與聖皇。
當他以律令之法擋住了三眼聖皇,身影便化為一道黑光往深處飛射而去。但在囚地的深處,詭異的律令法則如同水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