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在?”
葬山之巔,久久佇立的夭夭小娘子,再次開聲問道。
可惜並沒有得到回應,便在眾人的疑惑注視中,轉身朝北方掠去。但是,卻留下一句話,“請告訴他,我來過”。
這句話更是讓眾人茫然不已,讓人莫名其妙的。
“這女子是何人?竟然生得如此容顏,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有人忍不住驚歎道。
不僅僅是誰,幾乎整個亳城、葬山,皆被豔紅女子驚豔到,甚至覺得她能夠壓劍傾城一頭……
此時眾人皆是好奇起來,不知道豔紅女子在找誰。
劍雅歌則蹙著眉頭眺望北方。
這女子是誰?
她亦在詢問,可是沒有答案。
而且,對方所說的“你想殺誰”,又是何意?
但是在此時,劍雅歌心中卻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看向北方,這怎麼可能?整個天下都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對方所說的“你”,便是封聖?
在靈水岸邊。
封青巖已經坐在此第五天了。
他不知道夭夭小娘子在尋他,倘若知道了,或許會現身一見。
現在他以白衣君的身份行走天下,似乎他便不再是封青巖,即使有熟悉的人見到他,亦不會知道他便是封青巖……
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偉力,遮蔽了天機。
讓世人不可推測。
“楚辭,可否在四周行走,微微散發一些魂息?”
封青巖思索一陣道。
他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山鬼可以耗得起,他卻等不起。因而,只能主動出擊,讓河魂把山鬼誘惑出來……
“好呀。”
河魂毫不猶豫道。
它相信封青巖便是白衣君,那麼白衣君便可鎮壓“禁忌”,它就不會有危險。
況且,它亦不想山鬼在暗中,一直盯著它。
這時河魂立即離開靈水河,浮現在上空,微微散發出一些魂息,好讓山鬼能夠清晰感受到。
但是,山鬼沒有吸引來,卻把其他人吸引來了。
“河魂?”
“好像是有河魂的氣息。”
不久後,在靈水外便有人隱藏感受到河魂氣息,頓時無比激動起來。
“不錯,的確是河魂的氣息。”
“快追。”
“倘若能夠擒到河魂……”
靈水河外,有數輛馬車飛速行駛,朝河魂氣息散發的地方追去。不久後,他們便追到靈水河,便立即走下馬車盯著靈水河觀察起來,似乎的確感受到靈水河的不同。
“靈水河有葬山書院教化,亦有君子橋感化,更伴有悟道之樹,能夠誕生出河魂,並不奇怪。”有年輕文人道,“不過,河魂擅於隱藏,怕是不易擒到啊。”
“的確。”
有人點頭,眉頭便皺起來,道:“而且,河魂比山魂更難擒。”
“咦,似乎河魂離開水面,你們仔細感應一下,是不是河魂離開水面?”有個中年文人驚喜道,“倘若河魂沒有離開水面,魂息不可能如此清晰,吾等更不可能感應到……”
“有可能。”
“奇怪了,河魂天生膽小,為何會離開水面?”
“誰知道,說不定是出來透透氣吧。”有文人笑道,便仔細感應起來,接著一指下游,“似乎是在下游,距離應該不會很遠。只要吾等悄悄摸上去,再鎖鏈住河面,河魂便無法再逃入靈水,只能被吾等活捉了。”
這時馬車朝下游飛奔而去,但不久後便一一下車,小心翼翼摸下去。
“陳兄,可是準備好‘畫地為牢’神通了?”一名文人提醒道,“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