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沒了,沒了!”
“不是你說清楚,什麼沒了?”
看著撲到自己懷裡,然後一臉死灰,就差痛哭流涕的丁允,初墨一臉嫌棄地將其推開。
看著面前的丁允,初墨不由的好奇起來,丁允嘴中的沒了,到底是什麼東西沒了?
莫不是,初墨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隨後看著丁允將視線往下偏移.......隨後伸出了自己的手仔細端詳了一番。
莫非自己的體質真的被傳送給丁允這小子了?
不過丁允這小子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啊?
難不成自己的體質在丁允身上又發生變化了?
看著面前的驚恐不安的丁允,初墨不由地猜測到。
若真的是這樣子,那初墨覺得自己真的得感謝丁允一輩子的。
不過丁允接下來的一段話,最終還是打斷了初墨的幻想。
“清白,我的清白沒了!”
說著丁允用力抹了抹自己的右臉,隨後便躲到初墨的身後,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一般。
“清白什麼清白?”
一旁的初芸和千鶴也是一頭霧水,看著躲在初墨身後的瑟瑟發抖的丁允都是不明所以。
不過一個人影的出現很快便抵消了眾人的疑慮。
“寶貝,別跑啊,上次肯德基你不辭而別,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呢~”
看中不緊不慢地從男廁所走出,嘴上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容的男生。
初墨嘴角略微抽搐,感受著身後不斷顫抖的丁允。
初墨其實挺想高喊一聲“你要的人在這”。
不過初墨最終還是忍住了。
畢竟要是真的這麼幹了,不說別的。
初墨真的擔心丁允這小子自暴自棄,然後真的買張去泰國的機票。
那樣子可真就是玩大發了。
到時候自己該怎麼稱呼丁允這傢伙?
叫兄弟?叫姐姐?叫妹妹?亦或者是姐妹?
初墨的思緒逐漸拉遠。
畢竟初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徹底變成初陌了。
要是丁允真的去了泰國,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
那麼自己到時候真的只能和丁允做姐妹了。
“嘶,似乎也不是不行,這苦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受。”
初墨考慮了一下事情的可行性,發現也不是不行。
畢竟正所謂兄弟一場,有福獨享,有難同當嗎。
躲在初墨身後的丁允忽然嗅到了不妙的氣息,心中頓感不妙。
不過此刻的他生怕一動,就被自己當時第一次去和千鶴線下面基遇到的的那個男生髮現。
此時的丁允只能雙手死死攥住初墨的衣角,不斷的向上天祈禱,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
“小寶貝,在哪呢,別藏了,我看到你了。”
“當時摸我腿不是摸的挺開心的嗎~”
此刻的男生嘴裡不斷念叨著丁允,一桌一桌的走過。
頗有不見到丁允誓不罷休的意思。
“千鶴姐姐,這是誰啊,為什麼丁允他這麼害怕?”
坐在一旁的初芸看著自己對面正在看戲的千鶴開口問道。
這還是自己頭一次看到丁允露出這副害怕的表情。
就好像那個男生對他做出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啊,你說這個啊。”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當時我和你哥哥線下面基,然後丁允他沒有看仔細,把那個男生當成我了。”
“然後,嗯,你懂的。”
千鶴朝著初芸露出了一副你懂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