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39c,實在扛不住寫不出來了,今天休息一天,實在不好意思各位。
下面的內容不用看了。
墨先生?墨先生?您沒事吧?”
一個穿著淡藍色西裝的男人坐在周奇對面的椅子上有些擔心地看著正在發呆的墨兮。
這個病人的精神狀況似乎不太理想。
“啊……沒事,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墨兮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走向了洗手間。
“呼,我到底怎麼了!”
冷水潑在臉上,帶來些許涼意,令墨兮混亂的大腦清醒些許。
墨兮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一絲苦笑。
濃重的黑眼圈,亂糟糟的頭髮眼神中透露著一絲麻木和疲憊和一個月前的自己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進入那個病房以後呢,墨先生?”
男子看著回到位置上的墨兮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墨兮繼續說下去。
墨兮點了下頭,深吸了口氣緩緩回憶道。
“八號……”
在夢中我似乎是一個病人,那個護士是這麼稱呼我的,在我的床的旁邊還有一個床位,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說到這墨兮嚥了口口水,有些緊張。
“一個大男人不會被一個夢裡的女孩嚇到吧?”
男人沒有打斷墨兮,他從事心理諮詢這麼多年了這種情況也不是沒見過。
和我不一樣,她的名字不是數字,聽護士和她的交談,她似乎叫程瑤。
第一次做這個夢我並沒有在意,畢竟父母都是醫生,我的整個童年基本上都是在醫院裡度過的,所以做這種夢我並沒多在意。
但是這個夢如同附骨之蛆般在我的夢中無數遍的出現,我甚至覺得這個夢還在不斷的完善。
半個月前,我開始變得嗜睡,在吃飯睡覺時都會忽然睡著或者發起呆,我已經快分不清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了。
“嗯……墨先生,考慮到您可能神經衰弱,建議口服安神補腦液,谷維素,維生素b1,或者您可以試試在夢中離開那個病房。”
穿著淡藍色西裝的男人有了些判斷,一般出現這種症狀的人一般屬於壓力過大,加神經衰弱,透過向他人傾訴,外加些許引導就可以緩解症狀。
“離開病房嗎?”
墨兮聽到這話忽然有了些許希望,也許可以,每次進入夢境後自己都因為過於害怕選擇呆在病房裡直到自己醒來。
“謝謝你,如果這個方法有用,那你就真的算我的救命恩人了。”
“言重了,言重了,能幫到墨先生就行,我就先走一步。”
坐在椅子上的林海擺了擺手,拿起放在身邊的黑色公文包離開了咖啡廳。
從咖啡店出來的墨兮感覺壓抑心情得到了些許緩解,林醫生的話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所有的夢都不可能是完全連貫的,只要推開夢境中病房的房門興許就有機會擺脫這煩人的夢境。
回家的途中,墨兮所期待的晚風並沒有吹來,反是墨色的烏雲從四面推來,掩去了剛剛滿眼的猩紅。
“希望這個辦法有用。”
墨兮關上臥室的燈,整個臥室陷入了黑暗。
“嘀嗒,嘀嗒。”
掛在牆上的時鐘不斷走動,在寂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清晰。
病房外的走廊深處不知名儀器發出的刺耳的鳴笛音不斷刺激著墨兮本就緊繃的神經。
慘白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病房內,並沒有給墨兮帶來一絲安全感。周圍事物的影子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為扭曲,幽暗。
墨兮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