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溫柔的師姐還會被人給欺負,此人當真該死!
他抬起頭,目光有些兇戾地看向不遠處的吳縛,轉而他又有些愣神,難怪那老黑對師姐言聽計從呢,自己在不知不覺也有些中招了。
“話說師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驀地,姜何想到了一件事,眼神有些古怪地看向清漓。
清漓伸出手,點了點姜何的腦袋,用有些幽怨地語氣說道:“當然是某個小傢伙一聲不吭地離開讓師姐我很傷心,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代你師兄來給你道歉。”
被一個少女模樣的長輩當做小孩子,說實話姜何的心中是有些古怪的,只不過他也不反感這份來自師姐的溫柔。
“師姐可不要誤會,黑師兄可是對我很警惕,靠您太近我怕受傷。”姜何搖了搖頭,解釋道。
他對這位溫柔的師姐沒有任何惡感,儘管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對方給他的第一印象卻是最好的。
清漓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剛想再多說兩句,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吳縛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冷聲道:“小子,你未免有些太目中無人了。”
這兩人,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簡直欺人太甚!
姜何的目光轉移,從清漓的身上轉移到吳縛的身上,眉毛一挑。
這傢伙非但不走,還敢對自己發出挑釁,不知所畏。
他踏前一步,擋在清漓的身前,眸光沉寂,轉而他又覺得有什麼不妥,眨了眨眼,陰沉的目光轉為狂悖,睥睨地看著吳縛,“雜碎,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師姐出手!”
“師姐?”吳縛眉頭緊皺,心中疑惑,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眼前的這小子是名築基,那當他的師姐,至少也得是個築基吧,可這也不對啊,那女人連自己的氣勢都承受不住,怎麼可能是築基。
一時間,他的腦子有點昏,難道他們上玄宗黑暗到這種地步了嗎,親傳還有走後門的水貨?
對面的姜何可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只知道自己說完話,這傢伙就沉默了。
太大膽了,這外門竟然還有敢無視自己的人,豈有此理,果然還是自己太收斂,以至於對方太囂張。
“呔,囂張!”二話不說,姜何彎起腰,整個人宛如兇獸一般大步衝上去,速度之快,原地只留下道道殘影。
事實證明,每一次拼命都是有進步的,姜何的雙腿如今在承受十萬斤壓力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吃力,經由人皇經的修復,雙腿的強度更上一層樓。
片刻功夫,他便已經衝了到了吳縛的面前。
見此,吳縛的瞳孔猛然一縮,來不及多想,此時再召喚武器已然為時已晚,只能雙臂交叉,架擋在身前。
嘭得一聲,噴然巨力襲來,讓吳縛瞪大了雙眼,雙目充血!
這踏馬什麼怪力!
咻!
身影倒飛出去,撞穿了身後的牆面,直接砸入到其他弟子的寢室當中。
其內的弟子震驚地看向地面,不敢置信地臥槽一聲後,又看向了牆的對面,在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后,嘴角一扯。
果然又是這個執法堂都管不了的混世魔王。
姜何的名聲,早已經在外門傳了個遍,都說執法堂冷血無情,卻出現了一位法外狂徒,到處惹是生非,卻沒人敢抓他,據說這位是宗主的私生子,曾有人親眼看到宗主為其出頭。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得姜何,至少吳縛這位剛從外面執行完任務的內門候選人還沒來得及聽說姜何的故事。
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吳縛面色凝重地看向這個陌生的弟子,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看著自己那已經被打碎的真元護罩,眼神沉了又沉。
“呦,竟然還能站起身,還是我心慈手軟了啊。”姜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