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何抬頭,目光毫無畏懼,“師尊應當看出來了,最近師姐的氣色好了許多。”
沒有回應,但他相信,玄陽子這個女兒奴肯定時刻關注清漓的變化,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既有緩解之法,便可尋到根治之法,我此次前來,便是為詢問師尊可尋到根治之法?”
話音落下,威壓盡散,嘯何能感覺到,那股濃烈的殺意已經消散了許多。
“根治之法為師自然有,這無需你牽掛,念你為漓兒緩解的痛苦,你且離去吧。”
很好,已經成功喚醒老匹夫的為師之道,不枉他直面一位元嬰的殺意。
不過,還不等嘯何再次開口探探口風,他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大門之外。
“我這是被趕出來了?”嘯何嘴角一抽,這老匹夫的嘴是真嚴啊,咱還沒開口問,就把咱給趕出來了。
無情啊無情,和他那幾個狗日的徒弟一樣,一脈相承。
搖了搖頭,嘯何轉身離開,此次前來,只是給那老匹夫上一道預防針,之後就得著手讓對方重視戰旌天那傢伙了。
“有些難辦啊,自己那便宜師尊估計還仗著修為高,認為自己只要實力足夠就不會被奪權。”
嘯何抓了抓頭髮,覺得也合情合理,畢竟這是修仙界慣用的思維,但一宗之主可不只是需要實力,還有威望,而且如果某一天他受到威脅,就像抓住清漓逼他退位。
離心離德,還被抓住把柄,玄陽子也不得不退位。
“或許戰旌天將我招入宗內,獻給玄陽子,就是為了讓清漓能夠活到那一天。”
“只是到底什麼方法,需要一位肉身強悍的修士呢?”
想了想,他決定去調查一番,至於方向,倒也不必麻煩,記得當初嘯風葉最初的理想是去一個不夜酒館的勢力當說書人,那裡不止供人聽書,還會提供情報。
想到就去,嘯何繞過自己那些師兄師姐們後,徑直離開了主峰。
帶上鹿鳴,出發不夜酒館。
十分鐘後,嘯何找到了正在寫寫畫畫的鹿鳴,看了一眼對方桌子上那複雜而密集的網路,他感到一陣頭大。
這尼瑪是什麼鬼,看一眼差點把勞資的cpU給幹壞了!
“主上,你來了。”鹿鳴抬起頭,看了一眼嘯何後,便繼續在桌面上勾勒塗畫。
這傢伙,怎麼局裡局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