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當場開啟翁文麗給他的檔案袋,看完翁文麗的申訴材料後,看著翁文麗,說道:“事情都過五年了,你們在這三年中,沒有去申訴嗎?”。
“去啊!這三年中,都一直在申訴,具體去多少次,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翁文麗傷心地說道。
“哦!都到那些部門了?”。風與行看著翁文麗說道。
“教育局就不用說了!”翁文麗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地說道:“人家都以為我現在在教育局上班呢!”。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沮喪。
接著,她又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縣委、縣政府,我都不知道去了多少趟了!”。彷彿每一次前往都是一場艱難的戰鬥,而她已經疲憊不堪。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似乎對這種無休止的奔波感到無力和無奈。
這些地方或許是她希望能夠解決問題或者尋求支援的地方,但顯然她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現在,新任縣長風與行的上任,又讓她看到了希望。
“去過法院起訴嗎?”。風與行想了想,說道。
“去了!人家不給立案!”。翁文麗回答得很肯定。
秘書朱裡坡嘴巴好幾次動了動,想說什麼,卻被風與行用眼神制止了。
這麼簡單的事,連刑事案件都算不上,卻開除兩名老師,真正的原因,恐怕連翁文麗自己都未必知道。
風與行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他雖然不是警察,但對於事出有因,對於偵察敵情的軍人來說,這點敏感度他還是有的;況且,他還被人在巴巴國際大酒店設計過呢,他不留個心眼是不行的。
風與行思考了一下,也沒有對翁文麗表態;他看了看鎮黨委書記豐谷海和鎮長年保平,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們兩個,我事情沒得到解決之前,這位翁文麗老師的安全你們得負責,如果她出什麼意外,你們兩個可就得承擔責任了。”。
翁文麗在這種場合下來找他,此事想瞞也瞞不住,當然,該叮囑暫時保密是有必要的;
如果純粹是因為打架被開除還好,但還有別的原因,說不定對方會狗急跳牆。
事既然給知道了,那就得按最壞的打算安排。
風與行行給翁文麗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後,便離開了東郊,返回縣城。
路上。
“老朱,翁文麗這個案子,你知道多少?”風與行幽幽的問道,“翁文麗能準確的知道我到東郊鎮,還有到學校的時間,是你跟她說的吧?”。
在東郊中學的時候,風與行不讓朱裡坡說,是場上人太多,顯然不適合往更細的方面說。
“縣長,我跟這個案子有密切的關係,準確的說,我也成為這個案子的受害人之一;
當然,為了讓社會的更多人,相信過失方是因羅項和翁文麗,他們讓電視臺的記者剪接一段錄影,配音的內容當然是指責羅項和翁文麗兩個身為師表,互相勾結,敲詐勒索作為公司老闆龔宜兵,還用兇忍的手段逼迫龔宜兵。
我是電視臺的編緝主任,知道錄影的內容與事實不符,於是壓下不讓播,這不,這不就來縣政府坐冷凳了嗎?”。
朱裡坡說得很淡然,語氣沒有憤怒,卻帶有一絲絲的不甘。
“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如果是這樣,警察機關不還得把這兩名老師抓去給法院判刑!”,風與行思考了一下,悠然的說道。
朱裡坡沒有直接承認是他向翁文麗透露自己行蹤,但從朱裡坡的話語,已經是預設了,不過,風與行也不追究他。
“縣長所料不差,警察局老局長李文浩,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扛住壓力,就是不抓人;
當時的刑警大隊長張楓,也就是現任警察局長,是老局長李文浩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