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的兒子鞏廷輝沒有過意殺人,那個人的死,跟廷輝關係不大?”鞏勇厲語氣很是急促。
“我剛才也說了,不敢擔保百分之百與他無關,但從供詞裡有一點,你沒有研究過,就是鞏廷輝只是踹了一腳,試問,您兒子腳的力量有這麼大嗎?反正我一步是踹不死狄忠群。”
風與行看著鞏勇厲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鞏勇厲說著又開始認真的看著兒子鞏廷輝的口供筆錄。
“與行同志,也就是說那個人的死亡,就是在送往醫院的路上的那兩個小時內,被人弄死的?”鞏勇厲抬起頭來,滿臉激動的說道。
“沒錯!我是這麼判斷的!”風與行回答道。
“也就是說,我兒子是被人設計的,目的就是透過拿捏我兒子犯罪證據在手,要挾我替他們辦事?”鞏勇厲一下子醒悟過來,瞪著眼睛看著風與行和宴百樣說道。
“也就是說,我兒子鞏勇實際上是被精心設計陷害的,那些試圖透過掌握他犯罪的證據,以此來脅迫我替他們做一些不合法的或者違背良心的事情?”
鞏勇厲的聲音透露出深深的震驚與憤怒,他一下子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雙眼瞪得溜圓,目光如炬地盯著風與行和宴百樣說道。
“不然呢!人家冒這麼大的風險設局幹嘛!”風與行看著鞏勇厲的表情,心裡都替他感到惋惜,心裡嘆道,
“權力啊!讓一個人變得膽小,兒子發生事那時候,不敢往深裡追究,讓人家‘白嫖’好幾年站臺費!”
“與行同志,我相信你的判斷,我兒子是被人設計的,你需要我做什麼,我全力以赴。。。”鞏勇厲一時間,老淚縱橫。
他的淚水,很複雜,有慚愧、有高興,也有期待,一個黨員幹部,要是兒子真的是殺人罪,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經過風與行一分析,他再根據兒子廷輝的口供筆錄,也認定兒子是被陷害的,怎麼讓他不激動,就差給風與行跪下了。
風與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好的,勇厲市長。我們一定會盡快查清事實真相,如果還廷輝真的是無罪,那還真得還他一個清白。”
“勇厲同志,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要知道,敢對你兒子廷輝下手,背景可沒那麼簡單,這是與行同志不得不讓咱們高一點級別的人,摻和進來,共同面對!”
宴百樣把難題先甩出來,也讓鞏勇厲有心理準備。
\"我管他是什麼人,查出來,我拿命跟他們拼了!他們差點讓我身敗名裂,兒子坐牢!\" 鞏勇厲聲如雷,情緒激昂地吶喊出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決心,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準備與陷害他兒子的人,進行一場生死較量。
“勇厲同志,你也別激動,咱們得想個周全之策,別陷害你兒子的人人還沒有查出來,咱們就先損兵折將,那就得不償失了!”宴百樣還是想拿出個穩妥的方案來。
書記,勇厲市長,我並非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當前形勢下,我們最為關鍵、最為迫切的任務是鎖定並找出那三位關鍵人物:浦二虎、堵鳴和勾元狀。
這三人在鞏廷輝所遭遇的被陷害事件中扮演了核心角色,他們的行動與決策直接或間接地導致了鞏廷輝背上過意殺人罪的困境中。
我們必須優先追蹤並查明事實真相,只有將他們三人抓捕歸案,才能從根本上清除加諸在鞏廷輝身上的汙點,還其一個公正清白的名譽。
我估計,背後設計之人,以咱們現在的力量,恐怕很難一下子拿回公道!”風與行說完嘆了一口氣,“當然,如果鞏廷輝是清白的,只要我還身在官場,我會咬著他們一輩子,不把他們繩之以法,決不罷休!”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