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用這種寶物用來做順水人情?!”
周沫大吃一驚,心裡很不捨得望著肖任明手中的花瓶。
“真是暴殄天物,此等寶物落在你們這些粗人的手裡,根本就不能發揮它的價值,這件事情我必須告訴我爸!”
肖正明很是無語的望著周沫:“我說周小姐我請你來是鑑別寶物真偽的,不是讓你來給我添麻煩的!”
兩個人爭執不下,秦羽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好半天肖任明這才想起了坐在旁邊的秦羽。
“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剛剛給你忘了,我們兩個現在就去更改地契……之前的事情還希望秦先生既往不咎。”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替我解決了李浩二的嗎?”
秦羽這話問的模稜兩可,肖正明連忙站起身:“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李浩二現在被我困在家中,不如今天晚上我帶著秦先生去找李浩二,怎麼樣?”
如果現在再不表明自己態度的話,恐怕他以後的路真的是岌岌可危,肖任明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秦羽身份不一般。
只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他見過秦羽的照片,也瞭解過他的家世背景……雖然說容貌一樣,但是這一身的氣度可不是之前那個秦羽能比得上的。
這其中的緣由,肖任明不敢多問只好走在前面替秦羽帶路。
歐洲建築的豪宅裡,景逸白望著地上的羊毛地毯發呆,許久,他這才抬起眼睛。
“你們是說肖任明去找了秦羽,準備把地契還給他?”
“的確是這樣,也不知道秦羽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肖任明回心轉意,我們要不要……”
景逸白冷眼看了過去,男人瞬間低下了頭:“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地契回到秦羽的手中,對我們有利,肖任明打算退步的話,那我們就迎難而上。”
“我不太明白老闆的意思,難不成老闆是顧念著秦辰這層關係?”
“哼……秦辰就是個愣頭青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就算他當初不救我的話,我也死不了,給家主打個電話,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
“是老闆。”
男人離開以後,景逸白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秦羽……還挺有意思的,沒有腦子的蠢貨也配和我鬥?”
秦羽已經把地契拿了回來,肖任明規規矩矩的在旁邊站著。
“秦先生是打算回村裡嗎?我在這裡還有一處其他的房子,如果秦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搬過去住,也比住在酒店要舒服一點,我再給秦先生找一個保姆怎麼樣?”
將地契放在懷中,秦羽瞥了一眼肖任明。
“像我這種人怎麼敢和肖老闆談關係呢,這次的事情我還要多謝謝肖老闆肯賣給我一個面子。”
真的是要夭壽了呀,這秦羽背後到底有什麼人在撐腰,一個小老百姓手上能拿出價值近億的古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肖任明現在著急表明態度,也更想知道秦羽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他望了一下旁邊的猛子。
“看來秦先生還是在為之前的事情和我生氣,我有些話想告訴秦先生,不知道秦先生願不願給我這個面子。”
“等晚上再說吧,晚上你不是要帶我去找李浩二嗎?”
眼看著事情有迴轉的趨勢,肖任明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把秦羽惹惱,以後的事情還好商量。
肖任明是真的有些背後發涼,景逸白他都不放在眼裡,大不了和他魚死網破,但是這個秦羽實在是不簡單。
人家都是先禮後兵,而他是先兵後禮,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現在他已經收下了人家的禮物,他也總要表表態。
“秦先生如果不著急的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