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這個月裡,林依然又拉著張文徹煉了不少的回靈丹,當然,這次沒有一個勁的使喚他,都是煉一天,歇一天。
去採購丹藥的時候,也給他買了不少大補的藥物,補得張文徹有些苦不堪言。
他每晚渾身發熱,躁動不安,晚上根本睡不著,只能整宿整宿的出去練劍。。。
張雲潭的雷霆一擊也修煉出了成果,如今已經可以將兩招槍法融合,變成一擊,威力也非常可觀。
今天便是皇后六十歲壽辰的日子,壽宴安排在皇宮裡的仁和殿,正午開宴。
陳氏早早的穿戴整齊,在門口等著大家。
張雲潭倒沒怎麼收拾自己,不久也來到了門口。
只有張文徹和林依然吃了早飯後,才珊珊而來。
將軍府備了兩頂轎子,陳氏和張雲潭一頂,張文徹夫妻一頂,兩頂轎子一起朝皇宮的方向行去。
今日的皇都極為熱鬧,街上全都是受邀去皇宮參加壽宴的隊伍。
張家的轎子行至中街時,便走不動了,兩排由轎子組成的長隊,從皇宮大門口一直排到中街這裡。
以往若是轎子被堵,這些家族子弟們大多會不耐煩的掀起轎簾,質問一番,今日不同,都安靜的等待著。
張家的轎子緊挨著胡家,等待了一會兒之後,胡家隊伍最後那頂轎子的轎簾掀開,一個花季少女把小臉向外探了探。
發現旁邊是張家的轎子,她趕緊回頭對著轎子裡的另一人說道:
“姐,旁邊是將軍府的轎子!”
裡面傳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
“莫要多看,父親在家裡早就交代過了,與那張文徹要保持距離!”
聽了姐姐的話,少女若有所思:
“姐,你說那張文徹真有那麼好色嗎?見了年輕漂亮的女子就死纏爛打?”
問完後,她又自問自答道:
“都說他色,也都躲著他,可沒聽說誰被他纏上啊。”
轎子裡面的女子沉默了一瞬,回道:
“你還是太幼稚,被他纏上的女子會說與你聽?所謂無風不起浪,他若是行為檢點,各族長輩為何都要提醒家中女子避開他?”
掀開轎簾的少女似乎很不喜歡姐姐說自己幼稚,她撅著小嘴望了一眼旁邊的轎子,回頭道:
“我如今可都十六歲了,姐姐莫要小瞧了我。”
說罷便挺了挺自己傲嬌的胸脯。
裡面的女子看著妹妹的豐滿,似乎有些尷尬,便懟了一句:
“胸大無腦你可聽說過?”
聽到姐姐的話,少女的臉刷的紅了,她羞憤的對著自己的姐姐一陣胳肢,轎裡傳來二女嘻戲的笑聲。
這兩名女子,正是胡家的兩位嫡系小姐,小的名喚胡倩,剛滿十六歲,那姐姐叫做胡英,芳齡十八。
兩姐妹從小關係極好,相互調笑打鬧也是日常。
過了會兒,笑聲逐漸停了下來,就聽那胡倩再次出聲道:
“張文徹不是已經成婚了嗎,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他老婆不管的嗎?”
姐姐胡英嘆了口氣道:
“他夫人我上次在東湖園的宴會上見過,相貌平平,算不得漂亮,卻是個頗有才氣的女子。”
說到這兒,胡英有些氣憤:
“所以說那張文徹才更可惡!他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能娶得如此佳人,是該慶幸的,結果他只會以貌取人,不懂才情,整日跑出去糾纏其他女子,冷落了髮妻。”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
“你說若是被這種男人纏上,是不是很噁心?小妹,父母親人都是為我們好,你如今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