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的疑惑,看了一眼方芳,又看了看他媽,看著清瘦了許多的媽媽,心裡一陣哽咽,但他還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放開他媽道:“媽,你怎麼在這兒,我爸呢?小川呢?”
他這一問,他媽似乎被觸及了傷心事,立刻眼淚又下來了。他趕緊又抱著她媽道:“沒事兒的,我就是問問,再怎麼他也是我爸啊,你不是還有我呢嗎?只是可憐了小川啊。”
他媽緩了好半天才說道:“你爸還在,小川應該也在,只是我和他們分開了。”魏民聽說人還在立刻也被他媽給整無語了,人都還在,哭成這樣,這不是讓我誤解嗎?
但他也不敢說啥,只是又勸道:“還在就好,還在就好,明天我們就去找他去,找到他我們就回家。”
他媽在他的安慰下,慢慢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他看差不多了,就問道:“媽,這是咋回事,我們這是在哪?”
他媽像是在回憶,過了會答道:“這兒一直都很黑,我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感覺應該是在大半天以前,你和這個小妮兒一起被帶到這間房裡來的。
因為屋裡太黑也看不清,直到不久前可能你一直在說夢話,我聽著聲音耳熟,後面這小妮兒又喊你魏大哥,我覺得特別像你,就過去看。
近了聽著你說話才知道是你,我就喊你,你也不醒,我怕地上涼把你冷著,我就把你拖到裡面來了,沒多會你就真的醒了。”
魏民也覺得挺巧的,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他急著知道他爸和勒小川的情況,所以他又急問道:“你說說之前你和爸是怎麼回事,你又怎麼到這裡的?”
魏媽接著就把他們這幾天的情況說了給魏民他們聽。魏民那天打電話給他們說暫時回不來,他們也沒當回事,之前的疫情隔離也就那麼回事,反正也餓不著,過幾天解封了,又可以回家,所以他們也沒有絲毫擔心,該吃吃該喝喝,但是接著後面的事情就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下了。
第二天小區來了一隊武警,一共有十輛車,有大卡車,有越野車,還有裝甲車,帶隊的好像姓陳,聽他說是奉了命令來接院子裡的醫生和家屬,要去政府建的新據點,那裡有軍隊保護。
因為那幾天院子裡已經有人開始犯病變成了怪物,到處殺人,大家挺怕的,武警來了還把院子裡的怪物都清理了。
我們當時也不太想走,但後面他們說電視上已經向全體市民公佈了新城市的地點,到時大家都會去。
當時電話打不通,小川看有武警護送,還安排我們坐同一輛裝甲車,所以我們都覺得這樣安全也更有保障,於是我們在家留了紙條,告訴你我們去了體育館那邊,小川也留了。
我和你爸,還有小川都在一個車裡面,我們因為要一起走,所以武警戰士們把我們的物資也一起裝上車了。
魏民很奇怪,他們留了字條,他回去怎麼會沒看到呢?這裡面一定有古怪。他媽繼續說道:“我們離開了小區後不久,路上就開始不太平了,經常聽到他們在開槍。
又沒過多久,他們說是接到重要任務,需要去一趟附二院,我們只是被運送的人,也沒有發言權,接著就跟他們一起去附二院。
路上那個車上的武警軍官在說,附二院一直都是專門接受這次疫情病人的指定醫院,現在是非常危險的,而且他們出發前,兩個大隊都被抽去支援附二院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一路上都在打槍,都就沒怎麼停,後面他們說因為附二院喪屍太多,已經無法靠近,商量要撤退。
我們聽到車上那個武警軍官一直在電話裡和人爭吵,說他車上有這麼多平民,讓他們當誘餌實在不合適,希望能先轉移平民,但對方不幹,讓他們執行命令。
我們車上這武警軍官氣的把電話都砸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