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沒虧待你吧?年後等你拿了身份證,我本來就是要跟你坦誠的,到時候,你爸留下的遺產,我們可以一起分啊,我也沒打算獨吞。”
聽著袁東滿口仁義道德的謊言,梁可風微微閉了閉眼:“袁東,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忍著痛,不要叫出聲!”
說著,她一刀插進他右手虎口上。
“啊!!!”袁東慘叫一聲後,咬緊了牙關,嘴唇都被咬破了,血水混著口水往下流淌。
街上有汽車的鳴笛聲,街對面大排檔有人喝了酒在吵鬧。
被連殺兩局的袁東,忍過劇痛之後,還不忘狡辯:“我說的都是真話。不信,你去問我老婆。”
梁可風瞥他一眼,滿臉的鄙夷:“你剛才說的話,我不用問祝鳳萍,我都知道是假的。”
“你說,是祝阿保自己的問題,跟你無關;你說,金鐘兵房放假了,辦不了身份證,統統都是謊言。祝鳳萍跟你在廚房商量怎麼叫阿保來生米煮成熟飯的話,我都聽見了。金鐘兵房年初一才放假!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
“還有,我爸想把財產都留給你兒子,更是可笑至極。在我爸心裡,他女兒最重要!這一點梁記上上下下都知道。如果他真的在乎兒子,這麼多年,他為什麼情願自己一個人都不再娶?生一個自己親生的兒子不比侄子更親?”
“更何況,我們還不同姓!我們姓梁,你們姓袁!你自己選一根手指頭吧!”
袁東連連搖頭:“我前面說了那麼多真話,你不是說了嘛,我說真話就可以饒了我全家!”
梁可風:“是,我是說過。但我原話是,你說的真話要能說服我,我才會饒你全家。顯然你說服不了我。更何況,你說的不全是真話,而是真假參半,企圖矇騙過關的鬼話。你不選是嗎?”
梁可風話音剛落,袁東大喊著說:“左手、左手……”
可惜遲了。
右手食指也應聲切斷!
嘴巴再次被抹布堵上,袁東痛不欲生,蜷縮成一團,他今天算是遇到狠人了。
自首
耳邊是街頭醉漢的吵鬧聲,馬上十一點了,梁可風不想繼續浪費時間。
她道:“如果我讓你全家消失,會怎樣?我一個沒有身份證的人,我是不在乎,警方也查不到我。要不,接下來我們不玩手指頭,玩手指頭沒意思。你的三個孩子,你選一個。你說,我應該先拿誰開刀!”
袁東驚恐地瞪大眼,拼命搖頭,他看出來了,他大哥的女兒,堪比亡命之徒。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應該選擇好好待她。
現在什麼都晚了。
梁可風取下他嘴裡的抹布,“怎麼選擇?”
“我說,我都說真話,我求你放過我全家。”袁東邊說,嘴角邊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樣子極為狼狽,“你能不能先幫我處理傷口,先幫我止血,再流血下去,我會死的。”
瞧著袁東那怕死的樣子,梁可風鄙夷地搖了搖頭:“死不了。你說,說得我滿意了,我給你止血。”
袁東只好老老實實說:“我去年10月認回你爸之後,你爸說,給我介紹一份工資高點的工作,讓我好好賺錢養家,他還想幫我另外租一套大一點的房子,那天我們是去租房不是去買房,路上出了車禍。你爸傷的很重,我好點,只是輕傷。送院途中,你爸去世了,我當時鬼迷心竅,就跟醫生說,傷重去世的人叫袁東。這個秘密只有我們一家五口知道,就連祝鳳萍的孃家人都以為袁東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梁耀祖。”
這才是真相,跟保險櫃的袁東”死亡證明書”對上了。
她問:“之後呢?”
“之後我就假冒梁耀祖住進這裡,當起了梁記的老闆。”
梁可風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