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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敢想,待他來接,卻得知她與柳別鴻跑了,以他現在的狀態,他會幹出怎樣的事。
柳別鴻沉吟須臾,“既然你不走,他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便如此吧。”
織愉點點頭,問:“你走嗎?”
柳別鴻笑問:“我若走,你會為我送別嗎?”
織愉:“送你一壺九釀春吧。”
看在他們還算聊得來的份兒上。
柳別鴻笑:“好,希望臨別之際,能喝到你的九釀春。”
他還有事,起身告辭。
織愉讓他慢走不送,悠然地躺回長廊下,繼續看她的話本。
入夜,用完晚膳。
她想起今日十四,過了子夜,便又是囚龍毒發之時。
織愉命香梅不得打擾,嘆了口氣回房中。
這毒越發難熬,不知今夜會是怎樣的光景,又會做怎樣的夢。
她打算趁現在先補眠,免得毒發時被折磨得睡不好。
織愉早早上床歇下。
第二日,天將明未明之時,異樣的酥麻自腹下升起。
織愉無意識輕哼一身,悠悠轉醒,心知是毒發了。
今日的毒一發,便尤為猛烈。
織愉呼吸變得急促,眼睛未睜,便摸索著從儲物戒取龍角粉。
然而一隻微涼的手先她一步觸上她指上儲物戒,取出龍角粉。
織愉驚得猛然睜眼,在朦朧的昏暗中,未看清他的面容,便已知他是誰。
他的手掌託著她的後頸,另一隻手沾了龍角粉,送入她口中。
織愉懵然眨眼,含著他的手指,被迫仰面看站在床邊的他,滿臉困惑與驚訝。
紅杏出牆
他不是在閉關嗎?
怎麼又跑出來了!
謝無鏡好似總是能讀懂她的想法。
他道:“今日是你毒發之日。”
在她背叛他之前,這一日,他都是會陪著她的。
織愉顧不上說他“你整天往我這兒跑,閉的是哪門子關?”
只覺龍族神氣再度強壓囚龍之毒,猶如在她體內開闢戰場般瘋狂拉扯。
謝無鏡收回手,放她躺下。
她無力地輕吟,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一陣陣拉扯的餘勁在她體內顫慄。
他就站在她身邊,身上那奇異惑人的香,更似一道清曲破開混沌,吸引著她向他靠近。
織愉本能地向他伸出手。
他卻後退一步,靜靜地注視她。
如今的他,是在嫌棄她嗎?
織愉怨懟地嗔他一眼,慾望佔據思緒,不滿道:“你是來做什麼的?”
謝無鏡嗓音低啞:“來看看你。”
又嫌棄又要看,神經病!
織愉不高興,渾渾噩噩地抬腳踹他。
未穿鞋襪的腳趾從輕薄淡杏黃裙下踢出,似珍珠般泛著粉。
剛剛踩到他的袍,他便側身避開。
織愉難受極了,神氣未能壓下她的欲求,她的一條腿垂在床邊,無力再抬起,嬌聲氣惱:“若如此,你還不如離開。”
以她如今的身份,她著實不該對他這般發脾氣。
但她此刻理智全無,可顧不上她有沒有對不起他、有沒有背叛過他了。
謝無鏡也不跟她生氣,語速不急不緩:“待你睡下,我便離開。”
他越淡定,越叫她覺得氣人。
織愉咬著唇瓣,抬腳又去踢他。>/>
這次他沒躲,握住了她的腳。
她人長得小,腳也小,還沒他手大。微涼的掌心輕輕覆著軟足,織愉口中無意識溢位一聲輕哼,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