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出現影響到工作進度的異常,抱歉了。”
小組組長“啊”了一聲,表示理解,他嘆了口氣,也並沒有強人所難,而是轉過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梁星淵,再度開口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一點兒無力的遺憾感——
“那這樣的話,梁先生的監護權,就需要再找一個經驗老道的遊戲玩家進行看管了。”
“……”
楚君山挑起一側眉梢,重新看向故作長吁短嘆的小組組長:“監護權?”
“是呀。”小組組長聳了聳肩,“畢竟,梁先生是一隻怪物的事情,只在少數人面前得到了傳播,並且,按照梁先生的說法,他還是想要回到原來的崗位上進行工作。我們經過商量,即使梁先生不僅沒有表現出過任何等級的攻擊力,而且,還對我們的工作事業進行了很大程度的促進,但是他還是需要一名有經驗的玩家進行監護看管,並且及時報告可能會出現的異常。”
他裝作冥思苦想的樣子,那雙明亮的眼睛早就看向了楚君山,眨了眨眼——
“楚先生,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算了。”楚君山有些頭疼,即使知道面前這是小組組長早就挖下的坑,但是為了守護某隻怪物的心願,他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往裡跳,“請把工作章程發到我的郵箱裡,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簽完合同的第二個工作日,我就會去上班的。”
出走半生,歸來仍是社畜jpg
然而,楚君山同意之後,旁邊傳來了熟悉的嘆息。
蔣純淚眼汪汪,還沒從楚君山醒來後仍然保持著理智的感動中脫離出來,就被這個巨大的噩耗衝昏了頭腦——
“楚楚!楚楚!你要離我而去了嗎?!沒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
蔣純無視了楚君山的目光,繼續痛哭流涕——
“你忘記了嗎,我們有一個工作室!你走了之後,我和孩子該怎麼活啊!”
是的。
楚君山微微凝眸,忽然想起來,好像確實是有這回事。
他和蔣純的工作室已經做了很多年,並且積攢了一批忠實的老客戶,就連蔣純為他開的那個畫師個人號,每年都能收到上萬元的打賞金額,足以證明工作火爆。
原先楚君山本來就在二人創辦的工作室中充當甩手掌櫃,基本不對外社交,也不對接客戶,都是蔣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工作室奶大。
可現在倒好!楚君山要跑路了!
只有蔣純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他的眼神帶著控訴,彷彿在對楚君山說:“你要不負責任嗎?”
楚君山:“……”
他挪開目光:“沒說不做工作室了。”
“耶耶耶!”蔣純馬上喜笑顏開,變臉速度堪比川劇演員,“我就知道楚楚神通廣大咯!”
楚君山:“……”
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直至傍晚,楚君山才擁有了片刻清閒的時間。
也是今天,楚君山才知道,經過那恍若隔世一般的記憶迷宮,竟然整整過了一個月。
他垂著眸,望著茶杯中的水,淺淡的眸光因此染上瀲灩的水光,春風吹過,散開層層漣漪。
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梁星淵重新佈置好了他離開時重建的家,那些角落裡都添上了很是細節的小擺件,溫馨如初。
春天到來,許久沒見的么么零看上去肥厚不少,不知是毛長出來了,還是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蔣純給這小子吃得太好,總之,它現在看上去圓嘟嘟的,十分好rua。
見到楚君山,么么零也不見外的跑過來,在他的兩手中嗅嗅,見完全沒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