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蟲子抱的更緊一些,楚辭執起諾維爾的手:“當然還可以聯絡我,但不是像你那麼掐的。”
他伸出指甲,在諾維爾的手心按了個記號:“掐成這樣,就可以聯絡我了。”
諾維爾垂頭去看,雄蟲根本沒用力,幾乎看不出來痕跡,只有一道淺淺的白印。
楚辭取下諾維爾的光腦,對著掌心拍了一張,然後儲存下來,交還給他:“以後再掐自己,按照這個標準,明白了嗎?”
諾維爾點頭:“嗯。”
楚辭又擼了把雌君的頭髮,手感細軟,他看著諾維爾懵懵的樣子,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帝國少將能怎麼呆,忍不住伸手去掐諾維爾的臉,將那塊軟肉往兩邊拉:“怎麼有你這樣的傻蟲子?”
諾維爾被掐的說不清話,含糊道:“唔……”
雄主!
而此時,守衛找到了艾爾文上將的辦公室。
他將楚辭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和上將交代,上將眉頭緊鎖:“雄蟲有沒有說來的原因?”
守衛道:“沒有,但是他來得很匆忙,飛行器開到最快檔位,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我覺得恐怕不妙,這才來通報。”
艾爾文對他的侄子有多不討雄蟲喜愛心知肚明,他從來不指望諾維爾把雄蟲伺候的有多好,只求他不要惹怒雄蟲,好在楚辭不算難講話,上次送出了一顆寶石,便成功將他安撫下來。
那枚晴空石雖然珍貴,但對上將的財富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艾爾文的視線從辦公室的展示櫃裡掃過,最後鎖定了一枚同樣珍貴的寶石,他將寶石放進絨布中裹好,然後裝上華麗的包裝袋,提起來匆匆往諾維爾的辦公室去了。
他默默祈禱:希望這顆同樣珍貴的寶石,能再次換取雄蟲的寬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