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雯麗再次去看肖文鐸的時候,被他抓住胳膊:“那天門口的年輕人是你愛人嗎?”
“對,他就是穆遠山的長子,但是和他家人一點也不像。”
穆遠山肖文鐸的心狠狠顫抖,同時又無比激動,他有個大膽的猜測,拼命壓制住才沒問出口。
“以後不要來看我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也要好好的聽到沒!”
“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徐雯麗又放下一副打著補丁的棉手套,一套外表破舊用新棉花做的棉衣棉褲,還有幾個煮熟的雞蛋,一碗肉。
“以後不要再送了聽到沒!”
“嘻嘻,您快吃吧,我走啦,改天來看您!”
徐雯麗相信有自己送去的吃喝和衣服,肖文鐸肯定能安穩度過這個冬天,再熬兩年一家人就能光明正大相認了。
每次徐雯麗去送東西都很小心,沒碰到過人,肖文鐸早早起來觀察過,給他挑水抱柴火的就是那天碰到的年輕人,有一次他還放下五塊錢。
他不敢出去和對方見面,只能偷偷看對方。
這天徐雯麗正在家收拾衛生,聽到外面吵吵嚷嚷,出門看到幾個戴著紅袖箍,胸前彆著徽章的人站在大隊部院裡。
“你們倆乖乖在家待著,我出去一趟,外面都是壞人,會抓走小孩的。”
徐雯麗從後窗跳出去,翻牆進到大隊部後院,開啟小房子的後窗,把裡面麥乳精、棉被和前兩天剛給的小米和白麵饅頭放進空間。
還從空間拿出一本紅色語錄放在炕,轉身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快走!”穆建軍是得到訊息急忙趕回來,他站在徐雯麗身後看了有一會兒了。
親眼目睹那些東西在眼前消失,還看到憑空出現的一本語錄,他什麼都沒問,拉著徐雯麗回家。
“我去外面看看,你和孩子待在屋裡別出去。”
徐雯麗到大隊部的時候,幾個戴著紅袖標的人已經進肖文鐸住處,齊連福和於海濤跟了進去。
那些人在屋裡一頓翻找,只找到一點高粱米,幾件破衣裳,再就是炕的語錄。
“老齊啊,這個姓肖的在你們村表現還行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拍拍齊連福的肩膀,說話的同時還意有所指瞟了肖文鐸一眼,下巴抬的高高的。
齊連福對於這些人沒有什麼好印象,只不過形勢所逼不敢把厭惡表現出來而已。
“他該乾的活都幹了,和村裡人也沒什麼來往,還算本分。”
“他該住在牛棚才對,怎麼住到這來了,難道有人特別關照他!”
“牛棚塌了,來年才能蓋好,他也是暫時住在這裡的。”
那些人不信,還去牛棚看看了,有人甚至提議讓肖文鐸去牛圈裡將就一冬天。
這回齊連福根本沒接茬,他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好人,可也絕不是喪心病狂的人。
因為沒搜到東西,委會的人在院子裡商量了一會兒,拿出一塊牌子想掛在肖文鐸脖子,讓他在村裡走幾圈。
牌子剛掛,鎮來人把委會的人叫走了,齊連福讓大夥都散了,讓肖文鐸去掃大街。
徐雯麗走在最後,肖文鐸朝她搖頭,現在這樣挺好了。
晚徐雯麗和穆建軍商量收拾委會那些人一頓,穆建軍看著氣憤的小媳婦心裡的鬱悶消散大半:“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哎呀,我把東西收走了,他會不會以為丟了啊!”
收走?穆建軍想起那些莫名其妙不見的東西,目光閃動,徐雯麗也意識到說錯話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今天的事情多虧你反應快,你什麼都不用解釋,我信你!”
“我絕對不會害你,也不會害他,我確實有些奇遇,不管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