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爭吵聲引得大廳裡的人紛紛轉頭觀望。
“這裡是辦公場所,你們吵什麼,鬧事的人出去!”一個人到中年有些禿頂還大腹便便的男人沉著臉走過來。
不等辦事人員開口,肖建軍出示自己工作證,看到面緝私局字眼,男人臉色馬變了:“幾位裡邊請。有什麼事咱們辦公室聊!”
“不用了,這位是我公公肖文鐸,我們是來遞交檔案辦理華麗紡織廠交接手續的,不過聽說紡織廠已經迴歸肖家了是嗎?我現在就想知道他們一沒手續,二不是廠長,怎麼得到這個廠子的。”
男人擦汗:“這事我們確實是按照程式走的,他們有證人,又是肖家人,所以”
“你們看好了,這是華麗紡織廠股權和法人的所有證明,還有我公公的身份證明,我要求你們兩天內把華麗紡織廠重新劃歸到我公公名下,把屬於我們的廠子還回來。”
這事是局長親自辦的,他可做不了主:“要不你們自己和現在的廠長談談?你們都是肖家人,想必更好溝通?”
“廠子是從你們這裡被冒領走的,卻讓我們自己要回來,這話你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
“那就沒辦法了,現在麗華紡織廠的廠長是肖抒金,手續都辦完了,我們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一沓檔案甩在他面前:“就三天時間,你們辦不好這件事我就越級告了。”
正好大伯管這事,徐雯麗不信收拾不了這些官商勾結的傢伙。
不對是狼狽為奸的傢伙,肖抒金最多算個無賴,他可能不是什麼正經商人。
當晚工商局長和肖抒金在一個飯店碰頭,他把徐雯麗留的檔案給肖抒金看。
“現在紡織廠已經是我的了,他們搶不回去了,不用搭理這些人。”
局長之所以願意幫他,是肖抒金答應拿到廠子之後賣掉,得到的錢幾個人分才肯冒險幫忙的。
“讓你把廠子早點出手,你偏不聽,他們真去面告發的話我的局長都有可能被擼下來。”
“那可是個廠子啊,我總不能三五百塊就賣掉吧,要找到合適的人接手才行。”肖抒金拿起那些檔案看了眼,反手撕掉,沒了這些東西看他們拿什麼告。
這些東西空間給徐雯麗影印了幾十份,而且和原始材料一模一樣。
就在肖抒金和局長推杯換盞,商量著怎麼分錢的時候,徐雯麗和肖建軍已經把華麗紡織廠裡所有東西,肖抒金和局長家財物都收進空間。
“明天給大伯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接手這件事,華麗紡織廠的東西可是在肖抒金手裡丟的,他必須包賠損失。”
“媳婦,我現在越來越感覺自己沒有用武之地了,你一個人抵得一支作戰部隊了。”
哪有那麼誇張,不過空間確實是個得力助手,有了它做事非常方便。
第二天靖城炸開鍋了,工商局長家被人入室搶劫,家裡連桌椅板凳都被收颳走了,肖抒金家也是同樣狀況。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紡織廠負責檢修、盤點貨物的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院子裡,回廠裡看到空空如也的車間,地和庫房比掃過還乾淨,趕緊給肖抒金通風報信。
“見了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肖抒金快瘋了。
之前被人莫名其妙暗算,差點死了還落下了跛腳的毛病。
這次更狠,家裡和廠子都被掃蕩一空,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剩個空殼廠子賣給誰去?能值幾個錢?
下午工商局來通知,叮囑肖抒金最近不許出門,面要來調查華麗紡織廠的事,他和工商局局長到時候都得到場。
“完了,這回碰到硬茬了,怎麼辦?”局長原本還以為那天出現在工商局的幾個人,尤其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