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直接氣得二夫人扶著重傷的夜香語踉踉蹌蹌的走出內院,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怒氣衝衝走來的夜戰天,一見到夜香語滿臉是血的樣子,立刻叱喝,“這是怎麼回事?堂堂大家閨秀怎能如此狼狽?”
二夫人在看到夜戰天的一瞬間就滿是欣喜,暗道機會來了,夜戰天的詢問更是中了下懷,面上卻是一副猶猶豫豫,難以啟齒的樣子,“老爺,這……這只是語兒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你真當老夫是老糊塗,如此重傷是不小心,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定北候府的大小姐到底是被誰打成這個樣子的?”
夜戰天濃眉大眼,劍眉橫飛,一陣怒喝,唾沫亂飛,他倒不是有多在乎夜香語這個女兒,而是如今的夜家子嗣不多,女兒更是隻有她一個,而且現在還在別院,說到底也是自己的地盤上,本家的小姐在旁系重傷成這樣,作為家主若是不呵斥,這些人未免也太不將他這家主放在眼裡。
尤其是這夜家別院,幾乎眼裡沒有他這個家主,本家的家主到這裡,理應他們應該馬首是瞻,恭恭敬敬,可是這群奴才,恭恭敬敬是有,可是到了這裡卻連個招呼的人都沒有,更別說端茶遞水,就連這別院裡像樣一點的院子他都沒資格進入,派個人去通報,還一去不復返,直接將他冷落在前廳不聞不問。
他可是威震四國的大將軍,是南嶽國唯一封侯的諸侯,什麼時候受過這般氣,以往哪個人見到他不是上前攀附,意圖交好,可是現在,連旁系的奴才都不將他放在眼裡,簡直氣煞他也。
二夫人是何等眼尖,一看夜戰天的表情就知道氣得不清,便繼續煽風點火,拿出手絹抹了抹淚,“老爺,其實……其實真的是語兒……”
“住口,本候要聽實話。”
二夫人面色一怕,只好繼續抹淚,“老爺,按理說我這個當二孃的不該說嫡女什麼話,免得外人以為我這個做姨娘的不好,可是……可是就在剛才,我和語兒得知九丫頭還活著,便好心好意來別院看望看望她,畢竟六年沒見,這丫頭雖然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可終究骨子裡是流著夜家的血液,再說這丫頭也吃盡了苦頭,是個苦命人,可是哪知九丫頭竟然出手傷了語兒,其實我也知道,這九丫頭心裡鐵定是怨的,恨的,這些妾身都理解……畢竟六年前是我們將她逼上死路的,恨我們是應該的……可是千錯萬錯就是妾身的錯,她不該出手對付語兒啊!語兒雖然是姐姐,可畢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弱女子,哪裡經常舞刀舞槍的……”
二夫人越說,夜戰天的臉色就為陰沉,尤其是看到夜香語那極為蒼白的臉色還有暗紅色的血跡,氣得青筋暴起,“夠了。”
“老爺……”
“帶語兒回去療傷,九兒的事本候會處理。”夜戰天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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