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雲接過來一看,眼眸微微眯起閃過一絲精光,卻被宮御天撲捉道,湊到她耳畔問道,“怎麼了?”
“郝連非墨要求見面。”
宮御天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頗似賭氣的撇嘴,“你要去?”
“我倒是想看看郝連非墨到底想幹什麼?”
“不許去。”某殿主一瞬間就打翻了醋缸,哀怨的瞥向夜雲,“小九,那個郝連非墨就是個病秧子,去看他還不如留在這裡看本王,本王可比一隻病貓好看多了。”
“……”這分明是兩碼事,夜雲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著眼前這個冒著酸泡,散發著無限的哀怨之氣的男人,很是無奈,都說烈女怕郎纏,可這位殿主也太能纏了一點,夜雲寧願跟人真刀真槍的幹,也不願面對一個耍無賴的傢伙,尤其是這個無賴還屢次幫她,尤其還是自己兒子的親爹。
“宮御天。”
夜雲忽然面色凝重的喊道,一臉嚴肅毫無表情的冰冷,宮御天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見夜雲掙脫他的懷抱,站了起來。
“宮御天,我夜雲不是溫室的花朵,不是隻會躲在男人背後的小女人,就算你是墨兒的親爹,你也沒要任何資格管束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囚禁的金絲雀,我的路,我的武道都由我自己決定,我的命運由我自己掌控,我不喜歡任何人的干涉我的事情,更不喜歡任何人阻攔我,如果你覺得你可以輕易的掌控我,那麼你錯了,那種供人賞玩的花瓶到處都是,以你的身份,你的姿色,招招手就有大批的排隊等你。”
面對夜雲的冷漠,宮御天紫眸垂下,閃過一絲傷痛之色,“小九,在你心裡本王就這麼不堪,這麼沒有地位?你應該知道,本王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大千世界,朗朗乾坤,一個生命地界,有天有地,有陰有陽,自然有生有死,生與死,本是天定,又有何懼?”
“我只是想寵著你,保護你。”
“一個只知道靠祖宗庇佑,一個只會吃喝的人沒有人會看得起,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作為一個真正的武者,只要在戰鬥中不斷爆發,不斷的接近死亡才會有感悟,才會有自己的武道之路。”夜雲說完,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宮御天神色凝重的坐在那裡,腦海裡反反覆覆的迴響著夜雲說過的話。
只有戰鬥,只有生死,才能感悟,才能爆發,才能找到自己的武道之路,難道一直以來他都錯了嗎?
宮御天沉默了許久,忽然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小九,本王懂了,你不是我圈禁的金絲雀,而是和我並肩的鳳凰,你渴望的是展翅高飛,翱翔天際,只有當你涅槃重生,慾火燃燒,才是最亮眼的時候。”
是啊!若夜雲當真只躲在他身後當花瓶,恐怕他也不會喜歡上她,他看上的不正是她的那份傲氣、霸道和野心嗎?
夜雲見到好連非墨是在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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