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話,所有人都愣住了,緊接著就發出一陣鬨笑聲,一片人仰馬翻。
言洛同樣愣神,反應過來之後竟然放聲大笑,俊臉緋紅,甚至差點笑岔了氣,他沒想過這個對自己一直不假辭色的冷酷少年,頂著一張棺材臉還能說出這般埋汰人的話,真是風趣。
至於夜塵墨這個人精,直接笑彎了腰,連同他懷裡的小毛球也興奮的打滾,不過不是笑的,而是激動的開始流口水,爪子抓著小墨墨的衣服,“螃蟹…螃蟹肉好吃…球球要吃螃蟹……”
奶聲奶氣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至少離得近的人是聽得一清二楚,就連自由持法者裡的人也笑了。
一開始是憋著偷笑,聽到球球這話,直接笑噴了。
夜雲才說那人是眼睛長在頭頂的螃蟹,這魔寵就要吃螃蟹,擺明了不是要吃他嗎?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在找死。”青年持法者是弒天少主的堂弟,名範啟,一向仗勢欺人,眼高於頂,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氣的瞳孔猩紅,面部猙獰而扭曲。
“我死不死你管不著,不過今日你必須死。”如果前世的夜雲最恨的就是別人拿槍指著自己,那麼現在的夜雲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拿兵器指著自己,這犯了她的忌諱,更何況,單單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此陰險狠毒之人,一旦放過就是埋下一個威脅,她夜雲從不會給敵人任何存活的機會。
陰測測的聲音聽在青年的耳中就是死神的召喚,心神一慌,面上卻依舊威脅,“你敢,你也不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這個臭小子撒野的地方,敢動我,我堂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了?”夜雲半眯眸子舔唇,殺氣外湧。
青年執法者得意洋洋,還以為能看到夜雲害怕的表情,哪知剛抬頭就聽到,“說完了,那麼就下地獄吧!”
這句話沒有任何人放在心上,只當眼前的少年是說大話來噎他們的,而青年持法者在夜雲話落之時,便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便一動不動。
“什麼人膽敢在自由市場放肆,是想挑釁本少主的權威嗎?”一聲傲慢的冷喝傳來,眾人齊刷刷讓道,一個身穿白色騎士裝的男人走了過來,大約三十歲左右,獐頭鼠目,鷹鉤鼻,面板卻很白皙,腰帶佩劍,眼底透著惡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人便是弒天傭兵團的少主,範榮。
待他走近,自由執法者立刻恭敬的行禮,“參見少主。”
十九個執法者都彎腰了,唯獨青年持法者一動不動,範榮眼睛陰毒,很是不悅,“範啟,你好大膽子,見到本少主居然不行禮。”說著,就走過去一推,結果範啟的身子僵硬的向後倒去,嚇了範榮一跳。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執法者立刻查探,卻察覺不到生機,嚇得一囉嗦,驚恐道,“少……少主,範啟總執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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