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各大被人皇放棄的一些城池皆還有無數人像五陵城一般誓死抗敵。
十八府城則看起來極為平靜,然則不夠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三日後,人皇宮人聲鼎沸,大軍集結。
戰場的擂臺已經打響,從神皇至尊、半步皇級、神王尊者和其他王級以下的武者們形成的軍團,而在軍團的下方有一個臨時構建的刑場,這刑場之上的石柱之上捆綁著數千名武者,若夜雲等人在此,定能看出這些人都是和夜雲、帝秦乃至宮御天關係較近之人。
其中也包括了黎青、犁墨、秦蘇等一些早已從千機學院撤退的學生。
最可怕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個看起來酷似瓷娃娃的小孩,若各大領主在此,定能認出此人是曾經纏著夜雲死活要認乾孃的任我笑。
曾經那身穿錦緞衣袍,腳踏凌雲靴,扎著高高的馬尾,一身傲骨中透著一絲嬌氣的一方領主,那酷似小墨兒奶聲奶氣的聲音,那差點把人皇宮鬧了個底朝天的任我笑竟然在短短時日也淪為階下囚。
如今的他頭髮凌亂,衣衫蒙塵,被綁在那石柱之上封住了修為,許是還默默承受著苦痛,導致他眉頭緊鎖,低著頭咬著牙,蒼白的小臉上盡是冷汗直冒。
“笑領主大人,你還好嗎?”旁邊渾身是傷是犁墨有些擔憂的問道。
任我笑舔了下唇笑道:“現在我可不是什麼領主了。”
“為什麼連您也被抓了?”
若人皇抓捕秦蘇他們還有理由,好歹他們都是和夜雲關係親近之人,可這任我笑乃一方領主,如今也和他們一樣落得這般下場,要知道抓捕一方領主可謂是大事,沒有正當理由就不怕被其他領主聯合討伐嗎?
八大領主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可偏偏任我笑栽了。
任我笑並未回答犁墨的話,而是閉上眼睛仰起頭低笑著,那聲音透著無奈又有些憤怒,他這千年的確算得上玩世不恭,也不是不知道人皇的一些行為有些過了,可終歸太相信那所謂的道,總想著堂堂一方人皇,即便有所圖謀,也不會以天下開玩笑。
可如今卻是他錯了!
大錯特錯!
也正是他作為領主之一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人皇針對夜雲的一些討伐,那太叔旭當場答應了,誰知轉過身就給他下了套,令他毫無防備。
感受到神識裡那刺骨的疼痛,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連帶那唇也毫無血色。
“希望美人孃親別那麼傻愣愣的衝進來,否則這三界天就真的沒救了,咳咳……”神魂的損傷讓任我笑痛苦萬分,卻硬是忍著不發出一聲痛呼。
不多時,有二人從天而降到他面前。
“笑領主,你說你堂堂一方領主,怎就被那夜魔迷了心智,若是你向人皇陛下服個軟,我兄弟二人再為你求個情,你就不必在此遭罪了。”
“任我笑,你就聽西北領主一句勸,那夜魔可是全天下的敵人,甚至還毀了封天印導致天魔王屠戮人間,此等罪孽十惡不赦,你又何必為了一個魔頭毀了自己的後半生。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和人皇陛下作對可是對你沒好處。”
西南領主笑眯眯道,那語氣中透著的優越感讓任我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們兩個還真是太叔旭養的好狗,我任我笑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是趨炎附勢之輩。”
西南領主領主臉色一變,怒道:“任我笑!你別不知好歹,若非人皇陛下顧及往日情面才派我二人來勸說與你,否則你早已經被審判。”
“那我還要多謝你們的好意了!沒讓我早點死。”
“你!冥頑不靈!”
“謝謝誇獎。”
“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人皇陛下不留情面了,和夜魔勾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