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姜凡簡單的三個字，已經是很好的回答。
……
龍夏修大，葉墨的公寓宿舍，張英傑正一臉陰晴不定，盯著手機看。
上面的內容，正是龍夏修大論壇上內容。
“葉墨，姜凡現在成了周家大少爺？”張英傑說這話時，目光全落在葉墨臉上。
不出意外，一張面容猙獰到扭曲，幾乎是妖獸般的青面獠牙，絲毫不帶掩飾展露在張英傑面前。
“姜凡！”
“姜凡！”
“姜凡！”
葉墨的語氣越來越重。
怎麼聽，都是恨不得立即殺了姜凡。
張英傑倒是饒有興趣笑道：“事實上，這也是好事！”
“好事？”
葉墨一臉詫異看向張英傑，不解問道：“有周淑婉護著，我們現在想動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張英傑則是一臉不以為然說道：“未必！
你看他又是全國武狀元！又是被各路女神追求！現在還成了周家大少爺！
你說說，有多少人忌恨他？”
葉墨還是一臉不解。“話雖這麼說，但還是要不了姜凡的性命？”
張英傑呵呵笑道：“只要有周淑婉護著，那我們就有說辭！
上頭可都知道周淑婉的厲害！
那這事就不是我們辦事不力！
雖按照仙庭的規矩，我們都要被追責，但法不責眾，那麼多人，總不能全都殺了。
更何況，培養我們進入龍夏修大，不就是為了仙庭以後的大計嗎？
我們有好的藉口，上頭也好借坡下驢。”
葉墨像是瞬息間頓悟般，通達起來。
“沒錯！”
“我們要捧殺姜凡！”
“不管結果如何，都查不到我們身上來！”
龍夏修大的論壇，很快就有全國武狀元既是周家大少爺；姜凡告知你的女神倒追小技巧；武狀元和霸道白月光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總之，標題很吸引人。
很快霸榜了龍夏修大論壇頭條。
這讓那些活的很壓抑的人，自然而然忌恨上姜凡。
雖說能進龍夏修大的人，個個都是有大本事，即使是保送進來的，也是有實力，但一群妖孽天才聚集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會形成，新的三六九等。
有的人，一下子泯然眾人矣。
有的人，依舊萬丈光芒。
對於絕大部分的人來說，龍夏修大是他們的煉獄，每天都是地獄般的煎熬。
不拼了命，自己就有可能被開除。
畢竟，這裡要的是妖孽，不是普通人。
可以說，為了從龍夏修大畢業，很多人都是在煉獄中煎熬，神經早已經緊繃到極致。
壓抑到了極致。
特別是龍夏修大的老生。
……
時隔三天，姜凡跟周淑婉回到龍夏修大。
雖說以往沒少被人盯著，但這一次盯著自己的人，明顯多了不少。
“怎麼回事？”
“要對我動真格嗎？”
“這裡可是龍夏修大？”
姜凡內心正不停犯嘀咕。
周淑婉也有很多自己的事，總不可能天天盯著姜凡看，很快離開了龍夏修大。
回公寓宿舍，姜凡人剛進電梯，立馬被三個彪形大漢給擋了下來。
只見其中有個人高馬大，擋在電梯門，還一臉橫的不要不要，直勾勾盯著姜凡看。
給他一種，你敢說一個字，我就要將你往死裡揍的感覺。
這三人實力都不是很強，也就是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