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沈七月跳到最上方,將石頭一塊一塊的給搬開,為了防止意外,她還讓裡面的人躲進去一點,免得洞穴塌陷。
等封住洞穴的那些石頭被般出一個口子,沈七月跳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她心驚。
只見三隻懷著孕的雌性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洞穴內到處都充斥著惡臭,她們的吃喝拉撒都在這裡,直讓人感覺胃裡一陣翻騰。
她們到底在這裡呆了多久?
沈七月已經無從去想,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幫她們出去。
其中一個雌性已經昏迷,另外兩個狀態也不是很好。
她抬腳就將那些阻礙她出去的石頭給踢飛,石牆怦然倒塌。
“還能走嗎?”強忍著惡臭,沈七月開口問道。
那兩個雌性搖著頭,沈七月也不多說什麼。
將那隻昏迷了的雌性拽到自己身上揹著,又一手一個將另外兩人拉起,朝著洞穴外面走去。
遠離那處洞穴,才覺得外面的空氣是多麼乾淨。
“謝,謝謝你……”說話的是一隻大耳朵的獸人,但是因為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肉,形如枯槁,無法分辨對方屬於什麼種族。
“好了,別說話,先吃點東西,喝點水。”
沈七月從空間中取出乾糧,和礦泉水,和罐頭。
為她們撕開包裝,擰開瓶蓋,囑咐到,“慢點吃,餓了很久的人不建議暴飲暴食。”
隨後開始檢視起昏迷的那隻雌性的狀態。
她的瞳孔已經發散,沒有了焦距。
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四肢也已經涼了。
做了一個多小時的搶救,沈七月也依舊沒有將對方救回來。
‘來的太遲了……’
她在心中自責著,隨後起身,在路邊摘取了一朵黃色的不知名野花,放在了對方的身上,以示哀悼。
那兩個雌性在吃飽之後,連忙上來檢視情況。
“她怎麼樣了?”那個大耳朵的雌性眼睛不斷在沈七月和同伴的身上來回打量。
“她迴歸到了屬於自己的地方。”沈七月搖著頭,將她背了起來,“走吧,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她死在這裡,和這群安葬的靈魂埋在一起。”
就算是不問,她也知道這些雌性經歷了什麼,同樣的事情,她在基地的時候,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恢復了些許體力的兩個雌性互相對視一眼,那個大耳朵的雌性突然說道,“如果我們走了被發現了怎麼辦?”
“不會有人發現的,那些傢伙都被我解決了。”沈七月指了指那些錯落的石屋道,“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這麼光明正大的將你們帶出來,就肯定不怕的。”
“那個,我相信你,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們。”大耳朵的雌性連忙站到了沈七月的身邊。
“你呢?”沈七月看向另外一個獸人,她的耳朵斷了一隻,僅剩的一隻耳朵特徵是兔子。
“我也不想看見他們。”兔子獸人聲音都還在發抖,眼神一直盯著沈七月背後的同伴溼體。
“走吧。”
沈七月見兩人的精神狀態都很正常,她們看起來十分怯懦,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平時沒少捱打。
如今有機會能夠逃跑,兩人也什麼都沒有問,今天實屬反常,平日看守的雄獸都沒有出來阻止沈七月救人,她們自然不會傻傻的在回去那吃人的石屋,去驗證沈七月的話是真是假。
只要能離開,真假又有什麼關係?
萬一回去再被抓起,那肯定下場就和沈七月背後那人一樣。
離開山羊部落,又在大耳朵雌性的指引下,一行人走了一天一夜,終於看到了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