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治癒鱗皮症的;一個是緩解心悸、煩躁、失眠的;還有一個是治療腹部脹氣、噯氣的,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胃靈失調症。”熊本吉解釋道。
這三種病並非致命,卻最讓人煩惱,最折磨人,而西方魔法對它們無計可施。
有了這三個藥方,足以讓他成為中醫界的泰斗。
項天成將藥方收入懷中,“感謝熊老您的慷慨。”
“謝我?你的救命之恩比我這條命還要重,按道理,我應將所有技藝傳授於你,但我又想,你已是名震四方的醫師,我這點微末技藝怕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所以,這件事我就不再提了。中醫與西方魔法體系迥異,以西方的眼光看待中醫,的確顯得神秘莫測,於是有人質疑中醫的合理性。這可以理解。同樣,中醫看西醫,也會覺得只治標不治本,缺乏全域性觀念。實際上,這些看法都不正確。”
“熊老言之有理。我目前正鑽研中風後遺症的治療方法,結合了中西兩法,成效頗佳。我帶來了三個月的療程藥物,配合康復訓練,大約兩個月左右,你應該能自行生活,也許還能重返診所為他人診治。”
熊本吉微笑搖頭道:“不必了,我要靜養。看病之事,已交由肆力他們接手,我已徹底退隱。”
項天成點頭贊同。
熊本吉繼續說道:“我已經讀到報導,你的研究成果非凡,我以前也曾在這方面探究過一陣,基於華佗再造丸的基礎上稍作增減,有一定療效,但與你相比相差甚遠。”
熊老,您的路徑並無偏差,只可惜草藥的劑量尚欠火候,若您膽識更甚,或許這醫學迷宮早已被您揭開其神秘面紗。”
熊本吉呵呵一笑,“我的造詣也就如此了,再向前一步,談何容易!你卻不同,你的未來將更為輝煌,諾貝爾獎,說不定就在你的手中。”
項天成謙遜地應了幾句。
熊本吉再次揮手,喚來錢肆力。
錢肆力側耳傾聽,“師傅,有何吩咐?”
熊本吉道:“上樓去找我十年前的那本筆記,封皮是牛皮的那本,有些話我需對你言說。”
錢肆力一怔,這本筆記他從未經手,如今為何要翻找?莫非是要贈予項天成?
然而他不能顯露絲毫困惑,匆忙登上了三層樓。
“項天成,我特意支開錢肆力,有一事與你商議,是否能讓錢肆力加入你們的隊伍?”
項天成驚訝不已。
“那他豈不是無法成為國醫宗師了?”
“國醫宗師?哈哈,哈哈,你覺得我算得上是國醫宗師嗎?我只是能治癒一些既是疾病又非疾病的病症,或者說是非疾病卻又似病的病症。哈哈,你說,我是不是名不符實呢?”
熊本吉自嘲著說。
熊本吉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你說我是否名不符實?”
“不,你非常傑出。”
“不,項天成,那些疑難雜症確因我的中藥而症狀消退,有的是藥物本身的效力,有的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有的則可能是身體自然恢復。試問,若無西藥,我如何治癒肺炎?如何對付高血壓?糖尿病呢?癲癇呢?
都無法做到啊!有人打著旗號宣揚中藥能治癲癇、糖尿病,那都是胡言亂語!那是害人利己!我雖不否認中醫的價值,但真正的醫學應該是中西合璧。你說是嗎?”
項天成回答:“是的,我目前的研究課題正是中西醫結合。”
熊本吉說道:“因此,我想將錢肆力託付給你。”
項天成堅決搖頭:“不行,如果其他人要加入我的團隊,我會同意,但錢肆力是你衣缽的繼承者,他應當成為國醫宗師。”
“如你一般,名不符實嗎?”
“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