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可是何逍遙並沒有真的直接去殺玄北國皇帝,因為他深深明白殺了一個便還會有第二個,根本殺不完。
殺他的人沒用,應該要誅心,這樣才能起到鎮嚇的作用。
之所以沒殺屈文子,把他綁起來是留為後用。
吃完鴿子肉之後,眾人便又飛到山下的龜山仙廟住了一夜,順便把裡面的修士清除了。
次日一早,飛向哈羅江北岸。
其時玄北國第一名將陶嚴正在指揮士兵,準備大舉渡江。
何逍遙等人大搖大擺進了軍營,四處放火,逐個營帳去找那陶嚴,阻攔者全部打倒,見到將領馬上殺掉。
只是數十萬人中要找一個陶嚴還真不容易,不知從何找起。
何逍遙說道:“大海兄,你們在這裡繼續找,見到糧草順便燒了,我和譚曉去江邊。”
“我們去江邊幹啥呀?”譚曉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去江邊施展仙法轟船。”何逍遙微微一笑。
軍營本來就在江邊不遠,何逍遙一手搭在譚曉腰上施展身法,如飛一般御風而行,不用一刻鐘便到達。
“真的像仙人一樣,我還是第一次見九星的人施展身法。”譚曉一臉崇拜。
“後面還有表演呢,看好了!”何逍遙說著舉起了右手,只見十丈以內的大小船隻紛紛碎裂,遠處沒有碎裂的也翻轉到江中。
何逍遙重複施展仙法九重浪,從上游施展到下游,大部分船隻都摧毀了或者擊沉了,足足有七八百艘船。
江岸上的敵軍士兵看傻眼了,弓箭紛紛射來,卻全部到達何逍遙身前一丈的地方便紛紛掉落,根本不能近身。
何逍遙抓起一名來阻攔計程車兵,往天上一扔,足足扔出三四十丈,到達了江心位置。然後又抓起一名小將領問道:“請問這位小將軍,你們陶嚴將軍現在何處、在哪個營帳?”
小將領顫抖著說:“小的,不……不知道。”
“你不……不知道?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只要你說謊,我就像剛才那名士兵一樣,幫你飛到江心去。”何逍遙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小將看了一眼江水滔滔的哈羅江,嚇得快要尿出來,手指悄悄往西北方指了指,小聲說道:“灰色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做侵佔別人國家將士,倘若你日後只守衛自己國土,我便饒你不死。”何逍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不去侵佔,絕不侵佔!我回到北方守城去。”那小將領感激涕零。
何逍遙拉起譚曉往著那小將領指的方向,遠處的一個灰色營帳。
何逍遙在營帳外,雙掌一推,颳起一陣狂風,竟生生地把營帳吹到半空中。
營中居然站滿了守衛士兵和修士,團團圍住一人。此人相貌堂堂,眉粗眼大,高大威猛。
“這便是那陶嚴!”旁邊譚曉提醒。
“擋我者死!”何逍遙也不見大聲說話,卻又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鑽進敵人的耳朵裡。
霎時間就有部分士兵已經跑了。
何逍遙輕輕升起右手,如同波浪一般的圓形真氣九重浪向著眾敵湧過去。
人群紛紛飛起來,又落在地上,就連那陶嚴也身中真氣,已經奄奄一息。
旁邊還躺著一位熟悉的面孔,竟是那龜山高修趙四娘,譚曉連忙補了一掌把她解決。
助紂為虐的人不值得放過。
何逍遙連忙一躍過去提起陶嚴的後領,帶著譚曉去與李大海匯合。
三天後,何逍遙、李大海帶著五名仙子出現在上玄京街頭。
京城不愧是京城,一如既往地熱鬧。
“記得前幾年下山遊歷,咱們進到玄北國來到這上玄京,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