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永世之罰。 但是說到此處的時候,巫婆又抬起頭看向了神壇之上、帳幔之後的身影。 “神巫除外。” 群巫也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在他們眼中,神巫從某種意義上就是雲中君,哪怕是鬼神甚至是鬼伯,也不敢帶走她。 她坐在那裡整個過程一動不動,也沒有說一句話。 就像是一個塑像,傾聽著這人間的聲音。 她早已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另一個存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