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晚上的經歷，趙操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心想拿一個防身倒也不錯。
“多少錢一個？”
“一百。”
“一百？”
周操聽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十塊！”
趙操討價還價。
“十塊？我連進貨我都進不來，最低五十。”
“三十。”
“我不賣了。”
王大爺說完，便要把手上的符收起來。
“唉唉唉，別別別，五十就五十，給我一個，我還要昨天晚上那個。”
趙操忙抓住大爺的手，不讓他收回去，但怕他這裡面有偽劣產品，指定要昨天晚上那張鎮鬼符。
大爺又把二維碼抖了抖。
趙操鄙視了一眼，拿起手機掃了五十塊錢過去。
王大爺拿起一張符遞給他，他開啟看了看，確定是昨天晚上用過的那張，才收了起來。
“靚毛，你這符要是不夠用了再跟我拿。”
“好咧。”
老市儈，老子忙死忙活一天都不夠你兩單生意掙得多。
趙操心裡又罵了一句，收起鎮鬼符上樓去了。
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刷鬥音，看漂亮女主播做瑜伽。
直播間裡的人數真不少，99.9％都是些老澀批，他們在直播間起鬨，彈幕滿天飛，看到精彩處，不少LSp給主播送上了禮物，其中一個榜一大哥出手十分豪爽，連刷幾個嘉年華。
趙操看得一陣羨慕，現在的小姐姐只要膽子夠大，來錢快得那就是劈個叉的事。
他想起了自己以前也搞過直播，但是沒什麼新穎的內容，直播間的流量慘淡，人數一直上不去，哪裡比得了這些美女主播隨便一個動作都能吸引好大幾千人。
而跟他同時進軍直播的什麼“瘋狂小羊羔”、“福山電焊”因為做短影片和直播內容新穎有趣倒也成了大網紅，流量刷刷刷的往上升，自己卻只能慢慢的消沉，直到退出直播行列。
看著直播間裡小姐姐扭動的腰肢和不斷上漲的人數突然有些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他心中一亮，如果我直播搞這個，是不是也會成為流量主播？
想到這裡，他一骨碌的爬起來，胡亂穿上鞋就往樓下爬。
去到樓下，已經不見了王大爺的身影。
這糟老頭，要找他的時候，影子都不見，不找他的時候，偏偏又跑出來這裡礙眼。
他轉過身來，正要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牆角里竄出了一個老頭的身影來，徑直朝另一邊走去了。
趙操定睛一看背影，正是王大爺。
他連忙喊了一聲：“王爺！”
那王大爺回過頭來，嘴裡還咬著一塊蔥油餅。
趙操連忙走了過去，想要握一下王大爺的手，但看到他一手的油，只好作罷。
王大爺嘴裡嚼著蔥油餅，腮幫子鼓鼓的，做了個用力吞嚥的動作。
趙操看得喉嚨一緊，心想吃塊餅而已，用不用得著這樣啊，他連忙說：“王爺，你慢慢吃，別噎著了，我不急。”
王大爺吞完了嘴裡的餅，看了看趙操說：“你剛才叫我？”
“對。”
“怎麼，你想要多一張符？”
“不是。”
趙操靠近王大爺的耳邊說：“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王大爺瞪了他一眼說：“什麼事搞得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