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原來是這樣,這傢伙原來是不想搞衛生,不過這只是一顆丸子而已,老子頂多也就拉坨屎,能弄髒你多大的地方。
再說了你一個邋遢道人還轉起性來了,平時澡都不洗,這個時候偏講起了衛生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但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再說了他這裡確實也是沒有洗澡的地方。
他抬頭看了一下遠處的瀑布,伸手指著說:“我可以到那瀑布邊上去吃吧,那裡有地方洗澡。”
邋遢道人點點說:“可以,只要別在我這就行,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行!師叔,要不我就先回觀裡啦。”
“好,千萬記住,要在能洗澡的地方吃。”
別了邋遢道人,趙操向靜虛觀走回去。
走到了轉彎處,他拿出那黑丸子仔細一瞧,好像也沒什麼特別,這東西揣他身上有酸臭味沒有,便放在鼻子下一聞。
一股清香的味道,其中夾雜著藥材的味道。
趙操一愣,怎麼是這種味道,還以為會是那傢伙的酸臭味呢,想不到卻是清香撲鼻,而且這清香味還挺好聞。
他放在鼻子下好一頓吸,越聞越上頭,感覺精神倍兒爽。
真是聞一聞,提神醒腦,吸一吸,舒筋活絡啊。
他回到了靜虛觀門前,把黑丸子先收起來,然後再淡定的走進去。
只見那一顆痣正和張柔在院子裡鬥法。
兩人分別在院子兩邊面對面的各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蓋上了壇布,上面放著一隻碗,一支毛筆,一沓黃紙。
兩個法壇之間還有一盆水和一隻竹籃子。
這個時候,一顆痣正在做法,他拿起劍,憑空揮了幾下,然後伸出左手做出劍指,在空中一頓畫。
顯然他是在畫符,邊畫邊嘴裡唸唸有詞,唸完,便用兩指在劍身上一抹。
只見長劍上寒光一閃,一顆痣將長劍倒轉,劍尖指向桌子上的空碗。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劍尖上竟然滴出了水珠來,慢慢的那水珠越來越大,直到變成一道水柱,從劍身上流淌下來,注入碗內。
不一會,那碗便裝滿了水。
一顆痣把劍收起來,端起那碗喝了一口,咕嚕下肚,享受的“啊”了一聲。
“好酒!”
趙操也依稀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酒香。
原來那劍身上流出來的竟然是酒。
他不禁喝了一聲:“好!”
站在邊上朱一清老道人也微笑著撫了撫鬍子點點頭。
一顆痣收回了劍,得意洋洋的向張柔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柔右手握劍,左手劍指,同樣在空中畫了一道符,手指在劍身上一抹,寒光一閃,劍尖一指,一道水柱從劍尖射出,直注入碗中。
不一會碗就滿了,她揚起劍在空中揮了幾下,劍身劃過之處竟然散出一層水霧,一道七色彩虹隨即出現,隨著水霧的消散再慢慢變淡消失。
趙操看得目瞪口呆,忘了喝彩。
他看到張柔向李志平拱了拱手,這才想起,便拼命的鼓掌叫好。
朱一清也是撫著白鬍子不斷的點頭。
一顆痣李志平向還在瘋狂鼓掌的趙操斜了一眼,臉上的不屑一閃而過,彷彿在說:傻逼。
突然,李志平昂首挺胸,眼睛都快瞪到天上去了,向張柔拱了拱手。
“師妹,我們來比個難度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