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成婚那晚。
纏著謝長生一遍遍的欺負,活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謝長生實在撐不住求他:“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顧緋猗再笑一下。
他磨著謝長生把那聲“哥”放軟了音調,拖長了尾音後,才肯停下。
他仔仔細細地給謝長生清洗了身體,又抱著已然滿臉放空的謝長生和他一起坐在浴缸裡。
他胸膛貼著謝長生的後背,使壞地把手上的水往謝長生臉上撣了兩下,又把手環在謝長生的腰上,輕輕幫他按著。
又歪著頭在謝長生柔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一下,極盡纏綿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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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趴了整整三天後,謝長生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
明天謝鶴妙就考完最後一科放假了,謝長生在家裡四處亂竄地收拾行李。
歲歲和他一起竄,看起來比謝長生還要忙活。
顧緋猗則坐在一旁。
——倒不是顧緋猗不想幫忙,只是他骨子裡還是古代想法。
行李箱那麼寶貴的空間,竟然想著要帶幾本厚厚的書。
充電器充電寶也不知道要往裡裝。
謝長生怕他收拾的不利索,還是決定自己來。
還不忘在家庭群裡叮囑謝澄鏡和謝鶴妙要帶什麼。
顧緋猗手拿著本書,時不時抬眸掃一下謝長生,顯然是沒能看進去。
謝長生拎著兩件外套問他:“你更喜歡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顧緋猗看一眼,淡淡的語氣:“中間的。”
謝長生:“……”
他鬧了個紅臉,也不問顧緋猗了,把自己喜歡的那件淺色長款風衣扔到行李箱裡。
待再過一晚後,便到了出發旅遊的日子。
雖說謝長生幾人都有身份證,但正趕上放假回家的高峰期,實在是搶不到票。
且還有一個歲歲。
也因此,出行方式最終決定為自駕遊。
顧緋猗的蓮花超雖好看,卻擁擠。
謝澄鏡的大奔卻足夠寬敞。
出發當日,便是謝澄鏡開車來接人的。
在樓下等
了一會後,一輛磨砂黑的車子平穩駛進。
謝長生把手從顧緋猗口袋裡取出來,夾著歲歲上前迎接。
車子停穩後,左右兩側的門同時被人開啟,謝長生撲到謝澄鏡後背上:“大哥哥,一哥哥!”
看著謝長生,謝鶴妙忍不住笑起來:“怎麼把自己裹成一個球了?這下誰還分得清小傻子你和桶桶?”
謝長生氣得把剛剛從圍巾上摘下來的幾根狗毛全扔謝鶴妙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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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謝澄鏡制定的攻略,幾人的第一站是附近的旅遊小鎮。
車程五個小時,有山有水有成熟的商業和旅遊模式。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剛一出上高速就遇到了大堵車。
好在幾人的觀念都是隨意就好。
下了高速後幾人就近找了個旅店,又找了家羊蠍子店。
羊蠍子很好吃,但不知道為什麼,謝長生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幾分鐘後謝長生聽著隔壁隔壁桌熱熱鬧鬧碰杯的聲音,恍然地問謝鶴妙:“一哥哥,你不喝酒麼?”
初見謝鶴妙時,他總是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那時的謝鶴妙是想要把自己偽裝成酒囊飯袋。
後來,謝鶴妙喝酒喝得便少了。
但還是很喜歡飲酒。
每次宴會,或是每次和謝長生吃飯,都要一臉愜意地抿上幾口。
謝長生雖對謝鶴妙說過許多次飲酒傷身,但乍一看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