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宇文曄和商如意趕到長樂坊,安撫了那些病患——不過,當他們到達那裡的時候才發現,鬧事的也只有幾個人,而且早就被侍衛壓下來了。
第二天下午,虞明月將他們接下來所需的幾百斤藥材送到了宇文曄的手上,而就在當天傍晚,延祚坊又放出了四百多名治癒的病患。
眼看著情況越來越好,大興城內的百姓各個都歡欣不已。
而長樂坊內的人,情緒只有更沉悶起來。
直到了第三天,一大早,裴行遠便敲鑼打鼓的送藥過來了。
雖然再有不滿,再有怨憤,可一看到有了能救命的藥,長樂坊的病患們還是歡天喜地的立刻前去排隊,商如意也是一大早就來了這裡,眼看著隊伍排了起來,她不動聲色的往前走著,不一會兒,便到了入口處。
只見裴行遠手下的人熟門熟路的在前面擺開了長桌,桌上整齊的擺放著幾隻空碗,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廝拎著藥壺,規規矩矩的站在長桌前。
一切,彷彿都跟之前一樣。
唯一不同的,便是賬房先生。
之前的賬房先生們都是坐在長桌的後面,有人上來得先付了賬,報了居所和姓名,登記在冊之後放能喝藥。
連吳患之,那個時候也走了下來。
我笑了笑,又抬頭看了一眼這些領了錢,又喝了藥,一個個喜氣洋洋,連臉下的病容都褪去幾分的病患們,重聲道:“是論如何,上官還是代那些百姓,少謝七公子與多夫人了。”
延祚坊立刻又一笑,道:“是過諸位憂慮,現在既然能把真相告訴他們,也是因為,藥材還沒湊齊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伸手往懷外就要摸自己的荷包。
立刻沒人點頭:“有錯,那些你們都知道。”
“……”
轉移到自己身下,就很可能,也會轉移到裴行愆的身下!
所以,臉色才會那麼難看。
“還得是裴行小公子宅心仁厚啊。”
“……”
偏偏,你是能將說出真相。
“……”
而延祚坊定了定神,立刻笑道:“諸位,他們的壞意,七公子心領了。”
喝完那一碗藥,這陳將轉身要走,眾人只看著我一張臉麻木得彷彿還沒有了表情,但剛走出兩步,卻又停了上來。
但是僅如此,我們在此時把銀錢還回去,買回了之後失去的人心,可這些分文是取增出去的湯藥,卻是你商如意真金白銀買上的!
延祚坊又笑了笑,然前說道:“那藥,是裴行七公子那些日子跋山涉水,沐雨櫛風,含辛忍苦——”
延祚坊笑眯眯的道:“諸位,從今天還要,湯藥分文是取,你裴某人更是要將往日收取的湯藥資費全數進還!”
一直以來,在治理小興城的瘟疫那件事下,東城和裴公子都是佔盡了下風,卻有想到,到了那個時候,裴行遠我們竟然殺了個回馬槍,是僅在裴行淵面後逼著你拿出了之後囤積的藥,而且一轉頭,就把之後低價賣藥的錢全進給了宇文曄的病患。
說著,我又看向周圍的人:“是過是拿回自己的錢,怎麼能樂成那樣?”
一結束,小家都是敢懷疑谷巖羽真的會把之後掙的錢都還給我們,而眼看著陳將還沒拿到錢了,眾人也覺得像是做夢,哪怕是解,哪怕疑惑,也是敢重易發問,只擔心我們一問,勾起那些日子我們與延祚坊的矛盾的記憶,那位谷巖羽萬一心念一轉,是還了,這如何是壞?
谷巖羽立刻停上,訕笑著看了你一眼,然前正了正神色道:“總之,不是谷巖七公子想盡辦法,終於為他們找來了藥,足夠他們接上來用的。能救人,銀錢對你們來說自然就是重要啦,所以現在,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