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剛端著酒杯四周走走,他猜想今晚肯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幾天的命案都是政府要員,現場幾乎都是政府要員,那兇手絕對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雖然熊剛不知兇手的目標是誰,但這些兇手肯定藏在這些賓客之中,只等機會來了立刻動手。
陸玉婷正在犯愁怎麼除去那些人,看到熊剛在閒逛,她立刻走到熊剛面前低聲:“熊隊長,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剛才想非禮我,幸虧我眼疾手快地躲開了,我怕他還好趁機欺負我,可我又不能發火,畢竟壽辰是陸家辦的,這鬧起來不好看,你能不能幫我擺平他?”
熊剛瞄了一眼白色衣服的人,白色衣服的人確實是馬伯安排的殺手,他正在瞅機會靠近目標,無奈何晉早就安排自己人保護這些人,他只能在等機會,誰知他正觀察情況時,陸玉婷誤導熊說他壞話,在熊剛看他時,他有些心虛將頭轉向其他地方。
熊剛誤以為他在逃避自己的目光說:“我看他賊眉鼠眼就不對勁,你等著,我去看看。”
陸玉婷說:“低調些,鬧起來我們陸家臉上不好看。”
熊剛點點頭,悄悄地走向白衣服的人。
白衣服的人見熊剛過來了,故作鎮定生怕暴露。
熊剛走到他面前,將胳膊搭在他身上,白衣服的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槍。
熊剛用餘光瞄到了,但怕他狗急跳牆,假裝沒有看到,而是掏出自己槍,頂著他後背說:“別動,否則我開槍了。”
在白衣服愣神之時,熊剛另一隻手除去他腰間的槍,隨即和他摟摟抱抱的往外走,到了門口,熊剛一把將他推給警員說:“帶回去審審,一看就不像好人。”
白衣服的人說:“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
熊剛說:“你自己乾的好事不知道嗎?”
兩個警員不等他再分辯,推著他就上車,而他怕事情敗露,當場咬了牙齒裡的毒藥身亡。
熊剛一看說:“趕快拖走,壽辰晦氣。”
兩個警員將人拖走了。
熊剛走進了飯店想:這次宴會除了我和於浩,還有一些要員才允許帶槍進宴會,其他閒人都沒收了武器,怎麼這人還藏著槍?難道他們有內應?事先將槍藏起來,等人進去再送槍給他們,那麼現場就不止一個這樣的人。不行,我必須要保今晚的平安。
想到這,他帶了幾個警員進了酒店之後,開始留意全場的人,他本想告訴於浩和陸明軒,又怕他們小題大做,到時現場一片恐慌,破壞了壽宴自己反而吃力不討好,不如自己暗中觀察發現誰不對勁就拉走,或者發現誰危險了就出手,畢竟他不清楚誰是兇手,也不知誰是受害者。
陸玉婷看到熊剛拖走了一個,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也知道現場不止一個這樣的人,但為了維持現場平靜,只能一個個擊破,好在引起了熊剛的注意,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宴席開始了,陸明禮按照計劃好的安排座位,他特意將於浩和梁庸才安排和自己一桌,這樣自己可以隨時監視他們。
陸明禮也將吳子墨和林時安排在自己一桌,大家都是熟人好說話。
於浩大方地坐下來,現場不用他動手,他只要觀察就行,覺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陸玉婷沒有和陸父坐一桌,和女伴坐在一起,這樣她行動好方便一些。陸明軒和陸父坐在一桌,陪陸父一起應酬陸父的朋友,本來他想讓林時和自己一桌,但林時覺得他那桌都是長輩彆扭,自己不如和於浩他們一桌。
其實林時也想看著於浩和梁庸才,因為她知道這些賓客當中肯定有名單上的人,但她只知道名字,具體哪個人不知,她覺得如果行動處想動手,只要看著於浩就好,她不知馬伯和徐媽也混在人群中。
陸明軒無奈,只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