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陣。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李耀棠臉色難看無比:“徐輝祖是六道堂之主,他沒必要管這種破事,為父出馬,他也就賣個面子放了。”
“現在不放,難道這裡面還有蹊蹺,又或者是想替許陽出氣?”
李茹搖頭:“絕不可能,那個野種沒能力認識這種人物。”
李耀棠道:“也許是我多想了,此事我會另想辦法,你先回去吧。”
李耀棠走後,李茹只能沮喪的回到了許家。
看她空空一個人,許陽便猜到了什麼,冷笑道:“怎麼沒回來,不是要我跪迎嗎?”
李茹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許陽不再搭理他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暫時動彈不得,只能休養。
許定忠這次連個大夫都沒給他請,連飯也沒人來送了。
就這樣,許陽獨自一人在院子裡待了幾天,要不是靠著之前買的乾糧,恐怕早就已經餓死了。
而這幾天,他哪裡都沒去,使得夏帝十分奇怪。
夏家別院中,夏帝坐在後花園內,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許陽前來。
“這臭小子怎麼回事,有幾天沒來了吧?”下地問道。
亦矢哈點頭:“三天了。”
夏帝眉頭微皺:“難道是出事了,你派人去魏國公府上問問?”
許陽沒來這裡,有可能是去魏國公家學習去了。
然而就在亦矢哈打算去魏國公府打探的時候,魏國公已經親自上門來了。
徐輝祖一走進夏家別院,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陛下,那孩子苦啊,可憐啊。”
夏帝眉頭一皺:“怎麼個事?”
徐輝祖哭喪道:“許家欺人太甚,那兩兄弟把許陽孃親的骨灰盒都給砸了。”
“許陽氣不過,就打起來了,不僅打得一身是傷,許家夫人還來六道堂報官,說他瘋了,想把他抓進去,你說惡不惡毒?”
夏帝聞言,連忙問道:“臭小子沒事吧?”
徐輝祖道:“受傷了,腿都被打折了一條,肋骨斷了十七八根,老慘了。”
夏帝一聽他受傷,頓時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
“打傷人不說,還要把人抓六道堂去,這許家還有王法嗎?”
魏國公道:“許定忠的夫人是李耀棠的女兒,背後有大靠山,自然囂張跋扈,欺負許陽。”
夏帝冷笑一聲:“李耀棠算個屁,要是把朕看重的人弄傷了,朕扒了他的皮。”
“亦矢哈,讓宮裡的人帶上御醫去一趟,給許陽診治,絕不能讓他留下暗傷,也讓許家知道,宮裡在給許陽撐腰!”
“另外傳旨,許定忠教子無方,革除許定忠的一切職務,國公爵位留待查勘。”
亦失哈連忙道:“是。”
魏國公拱手道:“陛下,您已經警告過許定忠幾次,可許家還發生這樣的事,就代表這個問題一直遺留,難以解決。”
“這次重症下猛藥,希望許陽在許家可以好過一些吧。”
臭小子,師父只能幫你到這了。
回六道堂必須給他這兩個哥哥機緣,否則不解氣呀。
……
在夏帝吩咐過後,沒多久,便有幾個太監來到許家門口傳旨意。
“陛下有旨,許定忠速速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許定忠教子無方,革除許定忠一切職務,國公之位留待檢視,以觀後效,欽此!”
話音落下。
原本還跪在地上的那些許家人,頓時如同晴天霹靂。
所有的下人都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徹底蔫了。
李茹滿臉駭然,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