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宗芬的老爸一馬當先,衝進商場之後,直奔家電專區,很快就和女婿抱了一臺大彩電出來。
其他人也是一頓劃拉,只要是喜歡的東西,直接打包付款,一天的時間下來,全家人都收穫滿滿。
回去的時候,一家人打車到了村口,就讓司機停車了,隨後便大張旗鼓的,用走路的方式,歡天喜地的回到了家裡。
這一幕被全村人看在眼裡,大家全都羨慕不已,這才叫全村人的驕傲。
晚上到家之後,謝宗芬數了一下,手裡還剩下七萬七千元,購物確實挺累人的,接下來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9月5號全家人休息一天,到了9月6號,還沒等謝宗芬想好要怎麼去消費呢,家裡突然闖進來好幾個警察,直接把她帶走了。
到了派出所之後,警察開門見山:“你跟白寶山什麼關係?你倆在新疆都幹啥了?趕緊老實交代!”
謝宗芬此時還想狡辯:“白寶山是我生意夥伴,我倆在新疆做棉花生意,怎麼了?”
警察馬上把從謝宗芬家裡搜出來的七萬七千塊錢,擺在了她眼前:“這錢是怎麼回事,怎麼來的?”
謝宗芬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白寶山給了我八萬塊錢,我前天買了個彩電,花了兩千!”
警察勃然大怒:“你還裝什麼啊?白寶山全都交代了,你要還不老實交代的話,罪加一等!”
原來早在前一天,北京警方收到新疆警方的協查通報,馬上趕往白寶山家裡抓人。
抓捕的過程很簡單,一隊警察在白寶山家附近埋伏好了之後,四名警察以幫他辦戶口的名義,敲響了他家的房門。
白寶山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裡非常清楚,辦戶口壓根就不會上門辦理,更不至於一下來四個警察,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案子已經破了。
白寶山告訴警察:“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隨後白寶山開啟衣櫃,拿出了那把手槍,想最後再搏一把。
結果就在這時候,白寶山的母親走了進來,站在了他和警察之間,這種情況下,白寶山根本就沒辦法開槍,只能束手就擒。
白寶山事後交代,自己不想當著自己老媽的面殺人,其實當時的情況,任何一方開槍,都有可能傷到老太太,白寶山別無選擇。
白寶山落網之後,他的判斷是謝宗芬把自己出賣了,要不然警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自己,這個臭婆娘,還不如當初就把她殺了。
想到這些之後,山子哥懊惱不已,馬上就全部交代了,同時也把謝宗芬的事全都說了。
白寶山交代的特別徹底,由於案情影響太大,也換來了一點特殊待遇,在北京關押期間,他並沒有遭罪。
但隨後的問題就來了,那就是本案的審判地點,究竟要放在哪裡。
按理說白寶山是北京人,又是在北京落網的,而且大部分案子的作案地點都在北京,應該在北京審理。
但是考慮到邊疆賓館的國際影響力,同時也為了緩解民族矛盾,最終公安部決定,把此案放到新疆審理。
1997年12月3號,白寶山和謝宗芬被押赴烏魯木齊,沒想到剛一進牢房,山子哥就鬧情緒了。
因為新疆這邊給山子哥安排的是普通牢房,而且號裡的犯人,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一點沒慣他毛病,進去之後該走的流程,一樣都沒少。
山子哥很鬱悶,馬上用沉默表示抗議,警方這才做出調整,給他安排了單獨的號房,又提高了伙食待遇,山子哥也開始配合審訊了。
1998年3月3號上午十點鐘,烏魯木齊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白寶山承認一切指控。
最後做陳述的時候,山子哥流著淚說道:“我付出這麼大代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