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表情望著我——我不得不向他們證明一下我精神的正常。
“那要不我們回去休息室癱著吧。”我改口。
聽到這句話,他們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表情放鬆下來。
我:“……”
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做夢,於是我的日常又迴歸到平靜簡單的生活中。
真奇怪,和鄧布利多教授的對話明明就發生在一週前,但似乎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經有些忘記當初震驚的心情了。
不過我仍然謹記他說的話,並沒有將對話告訴任何人——蒲絨絨妮娜和貓頭鷹丹尼不算人,對吧。
這一週來,不讓我沉浸在悲傷、困惑和巨大謎團中的除了我忠誠的朋友們,還有——兩個霍格沃茨大忙人。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看出來我情緒不好的。
“我們已經迫不及待要出新品了。”
“但是沒有什麼好想法——”韋斯萊兄弟一唱一和。
“所以你有嗎,維拉?”弗雷德進行收尾。
我揚了揚一邊眉毛:“不好意思,你們是說——你們沒有靈感了?”
兩人對望一眼,像是在照鏡子。他們似乎短暫地哽了一下:“對,沒錯,所以來徵求你的意見了。”
“或許你有什麼好的想法,你懂的,之前你也提供了很大幫助。”弗雷德絞盡腦汁怎麼措辭。
我低頭笑了笑,沒有戳穿他們的好意。
韋斯萊兄弟從來不缺乏靈感,他們就是無窮無盡鬼點子的化身。事實上,他們哪怕說材料不夠來找我,這個理由都來的要真實得多。
“嗯……讓我想想。”我陷入沉思:“做點不費腦子的吧,速效逃課糖還在研究,聊天本子沒有進展——有沒有什麼又有趣又不傷人感情,輕鬆又不會太難的。”
“你是說像綠舌頭糖那樣的嗎?可以,我們很久沒有出整蠱產品了!”韋斯萊兄弟自動翻譯我的話,立刻蠢蠢欲動起來。
“……如果你把綠舌頭糖稱之為不傷感情的話。”
“那做點什麼好呢?”韋斯萊兄弟一個拉了一把椅子在我面前坐下。被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盯著的感覺實在有點怪,我沒忍住轉了一下視線。
“做個幫我寫論文的吧!”我開始不切實際地發散思維,“能不能做個會幫我寫作業的筆,我想要這種東西很久了。”
喬治冷笑一聲:“做個毀掉你作業的筆還差不多。”
然後整個房間突兀地靜了一會兒,我們面面相覷。
“似乎——”
“這是一個好主意。”
我和弗雷德一人一句,說完後笑著拍了一下掌。
“我們做個看起來會幫人寫作業,實際上只會‘毀掉’作業的筆怎麼樣?”弗雷德已經開始幻想那些小巫師們崩潰的情景了。
“這個可逆嗎?”我又突然有點擔憂起來。
“當然,”喬治聳了聳肩,“也許只需要……我們開發另一種筆,就能幫你把錯誤的地方批改回來!”
我實打實地愣住了。
韋斯萊兄弟不愧是銷售鬼才,我相信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餓死,他們也會想到辦法讓自己賺到錢活下去。
弗雷德兩掌一合:“那就——開工吧!”
他們倆說幹就幹,立刻就開始動手做規劃了。
而我則陷入了沉思。
這支筆真的比綠舌頭糖好到哪裡去了嗎……
說出來就不靈啦
在韋斯萊兄弟廢寢忘食的工作和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視察下,“你想要無痛寫論文嗎你想要平滑出作業嗎你想要華麗辭藻和豐富引用嗎這裡統統都有神奇魔法羽毛筆”誕生了。
當然是有簡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