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這麼個道理。但是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釋出的任務,羽川澈也只能硬著頭皮這麼穿,就算織田作之助的話是正確的,他也是不可能脫下這身衣服的。
“織田前輩……”羽川澈也有些難為情的緩緩低下了頭,吞吞吐吐,“事實上,我只有這一件可以稱得上體面的衣服。”
“但是!”他又抬起頭直視織田作之助,露出了一個陽光積極的笑容,“謝謝前輩關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好了,走吧。”
織田作之助拍了拍他的肩膀。
羽川澈也很開心。雖然那只是他為了回應織田作之助提醒他的好意而說的,事實上他也沒有說錯,他是真的只有這一套服裝。但織田作之助拍了他的肩膀,這是釋放親近的訊號。
清掃現場。
說起來輕描淡寫,可當羽川澈也真正來到現場之後,才知道這個任務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槍戰現場瀰漫著濃重的硝煙和火藥的味道。夾雜在這之中的,還有著鮮血的腥味。地上是深深淺淺的暗紅色和黑褐色的血痕,除了這些,還有著子彈打在建築物上之後留下的斑駁彈孔。
他們來的並不是時候。
說著是清掃戰場,戰鬥卻還沒有結束。
身為橫濱裡世界的龍頭組織,這種小型槍戰在港口黑手黨是經常會發生的。他們後勤組的前輩也都見怪不怪了,默契的站在安全範圍之內等待著上司的命令。
織田作之助把羽川澈也拉到了身後。
第一次見到火拼現場,羽川澈也好奇的往交戰中心望去。隔著一些建築物掩體,是黑墨鏡黑西裝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港口黑手黨成員。至於另一邊,看上去就觀感差多了,比起港丨黑組織成員的煞氣,對方的氣質更多的是不入流的匪氣。
站在港口黑手黨成員最前列的,是一個身材相對來說比較瘦削的少年。黑色的風衣披在了他的身上。至於他身上裸露出來的部分,則都纏滿了層層疊疊的繃帶。
披肩風衣,繃帶,黑髮,少年。
很經典的特徵。
是太宰治。
這是羽川澈也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天才少年。多智近妖,手握劇本的男人,僅以十七歲的年齡就成為了港口黑手黨五大幹部之一。
現在看來……長得挺嫩的。
遠遠看去,臉上似乎還有沒褪去的嬰兒肥。
在槍戰中心,即使他站在了最前列,可敵人掃射過來的機槍卻根本命中不到他,反而是繞過了他掃射到了後面的組織成員身上。
羽川澈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這種情況,可他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麼匪夷所思的現場。
“織田前輩。”羽川澈也抓住了旁邊織田作之助的手臂,“那些子彈,是直線軌跡吧?”
“應該是吧。”
“可是為什麼那些子彈,一顆都打不中太宰幹部啊?”羽川澈也發出靈魂疑問。
“不愧是……”
“?”
“人體描邊大師。”
彷彿察覺到羽川澈也和織田作之助的視線,繃帶少年往他們的方向望了過來。那雙透露著無聊與寂滅的眼神,瞬間讓羽川澈也從看熱鬧中清醒了過來。
不、不對,那可是太宰治。
現在這個距離,還沒有到系統捕捉目標人物的範圍之內。如果系統他和太宰治的距離更近一些的話,萬一系統捕捉太宰治成為他的演繹物件,那豈不是……死定了?
他現在還不想做太宰治的任務。
這麼想著,他更加緊緊的抓住了織田作之助的手臂。
織田作之助好像誤會了他的行為,一瞬間的愣神之後,安慰的拍了拍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