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黑手黨要人,森鷗外才發現,自己認為的”暗殺者”,好像只是個誤會。
可是透明效果是無解的。
森鷗外將靜·喬斯達還給了空條承太郎,但效果已經造成。而且身為首領,森鷗外不能讓自己變透明的訊息洩露出去。所以就只能讓中原中也暫代首領職位,履行職權。
“所以最近基本都是中原先生出面處理事務。”喬魯諾娓娓道來,將三天發生的事情講述給羽川澈也聽。
“直到三天前,太宰先生利用[人間失格]將您的透明狀態解除。森首領估計得知了這個訊息,所以這三天內一直派人和passione以及武裝偵探社交涉,想得到太宰先生的幫助。“
喬魯諾最後補充道:“太宰先生不久前才被人接到港口黑手黨。”
羽川澈也聽完了,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有些……荒誕。“
整件事情聽完,羽川澈也只想到了用“荒誕”這個詞去形容。看著屬實不靠譜,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挺符合森鷗外的做事風格。
“是這樣的。”喬魯諾附和。
“不過爸爸,我們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喬魯諾再次重複起了這個話題,“太宰先生他……”
“我想留在橫濱一段時間。“羽川澈也坦誠的注視著喬魯諾碧綠清澈如翡翠的眼睛,“喬魯諾,你一個人依舊可以做的很好,對嗎?“
喬魯諾深深的點了點頭:“好的爸爸,我明白了。”
“我支援爸爸的決定。“
正文完結
病房的門鎖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噠”聲。
緊接著門就被開啟了。
太宰治側身走了進來,他的身上難得的帶著一股陰鬱氣質,看上去不是很開心。但是在看到羽川澈也坐在病床上的時候,周身的煩躁氣息又散去了一些。
“阿治。”羽川澈也向太宰治伸出手,太宰治就走了過來,站到了病床旁邊。
喬魯諾識趣的向羽川澈也簡單告了個別,離開了病房。房間裡很快就剩下了羽川澈也和太宰治兩個人。
“醒了。“太宰治雙臂環胸,居高臨下打量著床上的病人。
“對不起。”羽川澈也老實開口,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我從來都沒想過的。”
“對不起什麼?“太宰治卻沒想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他似笑非笑的盯著羽川澈也纏繞在身上的繃帶,“傷的很重啊,羽川君。“
羽川澈也確實傷的很重,他也確實是故意沒頂住空條承太郎的全力一擊。甚至現在坐在病床上喘息,肋骨部分還會隱隱發痛。
“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打過’箭’的主意。“羽川澈也拉住了太宰治的衣角。
他說著嘆了口氣,像是洩了氣般的又塌下了肩膀:“讓你置身於危險中,阿治,我很抱歉。”
“因禍得福。“太宰治忽略掉羽川澈也拉著他衣角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還能看到森先生求人的樣子,這也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不是嗎?“
“……是。”
可是太宰治微冷的表情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心虛。
難道太宰治猜到什麼了嗎?比如說他和空條承太郎的交易?或者說太宰治看出來了他的受傷是故意的?
羽川澈也決定試探一下太宰治。
“……真的很對不起,阿治。被箭劃傷,一定非常疼吧?”羽川澈也說著說著又面色蒼白的咳嗽了起來。
“還好。“
那就不是“箭”的問題。可是排除掉“箭”,還有什麼能讓太宰治對他有這種涼薄的態度。
“阿治你別這樣,我……過幾天就離開橫濱了。“
“需要我祝你一路順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