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霖揉揉眼睛,盯著沈逸茜看。
是有點像沈家人,又不太像。
“你騙不了我,沈家的姑娘個個家教森嚴,絕不會誰都陪,更不會學什麼十八摸。”
沈逸茜跪在地上,抽泣著道:
“我真的是沈逸茜,父親是沈家二爺沈遂,阿孃是方姨娘,”
連沈遂東西名字都能說出來,他都不知道,看來是真的。
顧梓霖問:“你不是嫁進姚家做妾嗎?怎麼還成歌舞伎了。”
說起嫁人後的經歷,沈逸茜哭的更傷心了。
顧梓霖將她扶起,坐在小榻上,又倒了一碗水過來,遞給她。
沈逸茜哭了一會,情緒算穩定了點,喝乾了碗裡的水。
抽泣道:
“祖父將我的親事訂了一個秀才,我自是不願,阿孃也不願,便悄悄找了外面的人幫忙介紹個人家,
這件事被內務府富左公公知道了,便對母親說,可以去姚家做個妾室,是三王妃的孃家侄子,我這樣庶出的身份也只能做個妾,
出門子的事本是祖父做主,可不能跟皇家沾邊,這件事告訴他老人家,就算將茜兒打死也不會同意,
母親趁著家裡的幾位姑娘都嫁人,沒人注意到這邊,便提前將一乘花轎抬進姚家別院,
進來才知道姚家根本就不是娶什麼妾室,而是給雅韻坊找歌舞伎。
娶妾文書是沒辦法簽了,只能是見到姚家大郎,說明事情的原委,看看能否送我回沈家。”
沈逸茜面上是極度痛苦的表情,彷彿回憶起這段經歷,讓人再體會一下絕望的感覺。
眼神由悲傷,慢慢變成恨意,她抽了下鼻子道:
“沒多久,沈家便被抄家流放,我更不敢說出身份,當初進來是以歌姬的名義,就是姚家別院的奴僕,
這裡連續幾天窗子蒙上黑布,通宵的宴會每個月都有一次,每次都要四五天,
陪不好客人就要挨鞭子,有一次我差點被打死,便想起阿孃教過去我的小曲,阿孃出嫁前在教坊司的時候唱過的小曲-十八摸。
姚承福非常的:()降妻為妾,慢走一步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