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的意思。”趙大強面色依舊是震怒,沒有半分的心虛,“王先生,我最後再奉告你,這裡是大夏,這裡……是廣省,不是上京。有些話,請你思考後再說,一旦說出了口,可就不好挽回了。”
叮咚——
拿起手機看了眼,王意眉頭緊緊的皺起。
盡飛塵注意到這一幕,將頭探過去看了下手機上的資訊。
【王總,廣省的人調查結果已出。口述全部一致,大概已經被收攏了,不可信。小心趙大強以及一位名叫蒲公英的女士。】
見此,盡飛塵視線向左平移,注視了面上剛正不阿的趙大強一瞬,隨後便回過目光,拍了下手,掛起虛偽的笑說:“這不整混了嗎,哈哈哈。”
他一把將正準備說什麼的王意給拉了過來,嘴唇不動的說:“你踏馬是大煞筆啊,誰教你這麼辦事的?”
“啊?”王意被罵的一怔。
罵完王意,盡飛塵又看向趙大強,“不好意思啊,王意剛才癲癇犯了,你不用管。”
說罷,他拉起王意和白芝芝就向門外走去,一直走出了警視廳才鬆開他們。
“你幹什麼!”
王意甩了下手臂。
“不是王意你二逼啊。”盡飛塵點了根菸,用看著白芝芝的眼神看著王意說:“就算你覺得趙大強有問題你也不能直接就這麼說吧?”
“為什麼不能?”王意不認為自己有問題,“從進入警視廳開始,所有的人都在似有似無的監視我們。還有趙大強給我的資料,上面甚至還有剛列印出的餘溫,可他是怎麼說的?他這個問題還不夠明顯嗎?難不成我還要配合他繼續說下去?最後一點,我叫王意,以我的身份,只要我懷疑他了,那麼他就可以在下一秒失去總督的職位,如果因此出了問題,那我會承擔全部責任。”
……
“……真他媽的裝。”盡飛塵一度無力,說道:“那我問你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假如你現在與敵人交戰,你已經是筋疲力盡,變成敵人的待宰羔羊,你會怎麼做。”
“哼。何其可笑,區區異族,怎麼可能讓我變成待宰羔羊。”
王意兩隻手向後一背,輕哼了一聲說。
“你媽。”盡飛塵血壓升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我是說假如,假如能懂嗎?”
“哼。沒有這種假如。”
盡飛塵慘笑,然後將視線轉移到正在玩手指頭的白芝芝身上,“如果是你呢?假如你變成敵人的待宰羔羊,你會怎麼處理?”
“求求他放了我。”
“不能求!!”
“給他展示母愛神力。”
“不能搖人!!”
“我草他媽,當他後爹,他就不殺我了。”
“……”
踉蹌了一步,盡飛塵向後踉蹌了一步,大腦有一種被胰島素強的感覺,讓人一度不適,感覺要死掉。
“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吧,別兜圈子了。”王意伸手扶住盡飛塵說。
後者忙不迭的甩手,露出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了’的表情。
也是在此刻,有一首歌在他的心中想起了:我們不一樣,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機遇~~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如果你現在把他逼急了,他很有可能會拉著一大群人陪他一起不幸,所以我們要從長計議,不能單刀直行。”盡飛塵已經放棄了讓白芝芝和王意解釋清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假面騎士永遠不會出現在櫻桃小丸子當廚子。
充斥著:亂七八糟,看不懂。
正是此刻,在王意和白芝芝的心中:亂七八糟,聽不懂。
不過好在王意在出生時將智力多點了一點,讓他在短暫的時間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