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的二樓,有一個充滿雅緻氛圍的雅間。只見兩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端坐在窗前,他們相對而坐,神情悠然。
在他們之間的那張古樸的桌子上,靜靜地擺著一副棋盤,黑白棋子錯落有致。此刻,兩位老者正沉浸在對弈之中。
如果夜辰逸在這,肯定會感覺到驚訝,因為眼前的這兩名老者,他都曾有過一面之緣。
一個是主持宗門大比開始的老者,而另一個就是他在城門樓與龍淵宗弟子產生衝突後,出面阻止的老者。
而兩人所相坐的這個地方,從這裡往窗外看去,整個庭院中的情況能夠一覽無遺。
此時,手持白棋的那位老者,也就是曾經主持開場的那位,他神色悠然,用手指輕輕捻起一枚白子,那白子在他的指尖彷彿散發著一種溫潤的光澤。
他緩緩地將白子輕輕放下,動作輕柔而沉穩,彷彿這一子落下蘊含著無盡的深意。
隨後,他悠悠地開口問道:“你說說看,那兩個小娃,究竟誰會勝出呢?”
他的聲音雖不高亢,卻有著一種獨特的穿透力,彷彿能夠穿透這周圍的空氣,直抵人心。
而他口中所說的兩個小娃,正是此刻在庭院中激烈打鬥的夜辰逸兩人。
手持黑棋的老者微微眯起雙眼,那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藏著無盡的智慧與閱歷。
他緩緩地將指間的黑子放下,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說道:“金火宗的弟子,敗。”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雖然那位手持黑棋的老者如此說著話,然而,自始至終他都並未將目光投向窗外哪怕一眼,而是自始至終都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放在面前的棋盤之上。
手持白棋的老者在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牽引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中,夜辰逸兩人正在激戰,他們的身影如同兩道閃電,快速地移動著,招式凌厲,氣勢逼人。
老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與好奇。
片刻之後,他又將目光轉回到手持黑棋的老者身上,微微開口問道:“何以如此篤定?”
執黑棋的老者趁此機會落下一子,開口笑道:“這局我贏了。”
手持白棋的老者聽到對方的話語,連忙將目光投向棋盤。他的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微微一愣。
他仔細地審視著棋盤上的局勢,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抬起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惋惜。
他思索了好一會兒,最終卻發現自己確實已經無力迴天。這時,他才緩緩地搖了搖頭,發出一聲輕嘆,惋惜地說道:
“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天老,你的棋藝終究是略勝一籌,佩服。”
那個被稱作天老的黑棋老者聽到風老的誇讚之語後,微微揚起嘴角,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緊接著,他仰頭大笑了出來,那爽朗的笑聲在房間內迴盪,彷彿能穿透牆壁,傳到很遠的地方。
“哈哈!”天老一邊笑著,一邊說道,“風老,下棋如修行,這一點我可是時刻銘記於心,從未有過絲毫懈怠。”
稍作停頓後,天老的目光透過窗戶,投向庭院中正在激戰的夜辰逸兩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邃的思索。
“下面那兩個小娃,何嘗不也是在那對弈呢?然而,心躁者,必敗。”
彷彿是為了完美地印證天老方才所言一般,在那寧靜的庭院之中,局勢逐漸發生著變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金火宗的弟子,內心的急躁情緒如同火焰一般越燒越旺。他的心境愈發混亂,越來越心急如焚,越來越心浮氣躁。
在這種焦躁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