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見陸禹似乎真被說動,心中慶幸之下,臉上無辜可憐之色愈濃:“公子,小女子本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只因被強盜土匪擄走,這才迫不得已走上這條路的……”
陸禹面無表情,毫無波動地道:“你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關係……當然是大有關係的!”白衣女子忙道:“實不相瞞,他們早就盯上了公子,若是小女子不回去的話,他們會直接和公子動手的!”
“動手?難道我還怕不成?”陸禹眉頭微挑道。
“那自然不是,以公子的實力,幾個阿貓阿狗小小毛賊自然是不入公子法眼的。”
白衣女子暗暗恭維了一句,緊接著道:“但是那三個人實力也是不弱,公子如果正面與其爭鬥,恐怕會吃一點虧的。”
“你說的貌似有點道理!”陸禹若有所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既然你說得頭頭是道,你又能幫到我什麼?”
白衣女子斟酌半晌,道:“小女子落草為寇,並非真實本意,公子能救我脫離苦海,我已經感激不盡,若是公子同意,可以放我回去,我將那三個劫匪引來,公子在暗處偷襲,這樣的話,可以得到他們身上的錢財,以報公子大恩!”
陸禹盯著白衣女子的眼睛看了數息時間,緩緩點頭:“有意思,就按你說的做吧!”
“那就多謝公子了,公子先藏好,我去幫人引來!”白衣女子大喜過望,連連拜謝,轉身離去。
陸禹並未出手阻攔,看著對方的背影,臉上浮現一抹譏諷。
寒夜冷風呼嘯,破廟殘垣斷壁並不能阻擋刺骨的冷風,大殿中只剩那堆熄滅了一小會的柴堆。
這時,三男一女一夥人殺氣騰騰地來到這裡,目光四顧,像是在搜尋什麼。
“四妹,人呢?!”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掃了一眼四周,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我剛才和他說的是讓他藏在廟裡,沒讓他走的!”白衣女子表情徹底放下了單純模樣,神色中只有兇狠。
這破廟大殿中空空蕩蕩,似乎早就人去樓空了。
“會不會他根本就沒有留下的想法,偷偷溜走了?”為首的劫匪頭子問道。
“不可能!我剛剛給你們報信的時候,一直都在盯著這座破廟地,壓根沒人出來!”被稱為四妹的白衣女子道。
“這就奇怪了,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會一下子突然消失了?”劫匪老三抓了一下頭髮。
“此人敢露宿這荒郊野嶺,肯定不會是膽小之輩,應該不會走的。”一直沒說話的劫匪老二道。
“那就四處找找吧!看看他藏在哪裡了!”老大斟酌半晌,下了命令。
白衣女子提醒道:“哥哥們要小心此人,他的身手遠在我之上的。”
老三大大咧咧地道:“四妹,這你就太小看看你三哥了,收拾一個小崽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更何況還有大哥在,這人跑不掉的!”
老白衣女子聽到這話,心中才稍稍安定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不是說,你是被迫落草為寇的麼?怎麼現在和他們以兄妹相稱了?”
劫匪四人一怔,扭頭看去,只見破廟大殿門口處,一位白衣少年負手而立。
“是他!”白衣女子看清了那人的聲音,不由地驚呼了一聲。
“好小子,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居然藏在外面!”老三看了陸禹一眼,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不要和他廢話,動手!”老大比較沉穩,冷聲道。
話語落地。
一直話語比較少的老二反而是第一個衝上去動手的,一轉眼就出現在陸禹的跟前。
老二人狠話不多,一拳猛地衝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