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元聽到張萍的慘叫聲,心裡的不痛快少去了幾分,他拉扯著張萍回了他們自己屋。
顧文元指著床上自己的兒子,氣勢洶洶的逼問道:“為什麼不給孩子餵奶,你就是這麼當媽的嗎?”
張萍也不想忍受顧文元這個壞脾氣,當即反駁道:“他才不是我兒子,我才沒有強女干犯的兒子。”
顧文元聽到張萍的話,臉色更加猙獰了,他承認他對張萍採用了特殊手段,但他對這個女人還不夠好嗎?娶回來不僅好吃好喝供著,還不讓她下地幹活,也不用做家務,這些都是嫂子們在幹,她就一天玩著就行了。
現在這個村子裡有誰的命有她好,偏偏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的,如今還做出這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顧文元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張萍的臉上,現在他身上的怒氣簡直無法宣洩,只能把矛頭對準這個總愛惹他生氣的女人。
這巴掌的力度不輕,直接把張萍扇倒在地,倒在地上的張萍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又是一拳砸了上來。
顧文元在張萍身上肆意著發洩怒火,嘴裡也不乾不淨的罵道:“賤女人,一天給你臉了是不是,整天擺著張臭臉給誰看呢!還說我強迫你,那你在我身下淫蕩的叫聲是怎麼回事。”
張萍被顧文元打得沒法動彈了,她想張嘴反駁,可是嘴巴已經張不開了,太疼了,顧文元這個畜牲,她最後悔的就是自己怎麼會遇見他。
見張萍不動彈了,顧文員這才放下實施暴力的手,隨後就解開了張萍身上的外套,“坐月子這段時間我沒碰你,你一定想要了吧!別急,老公這就來疼愛你。”
張萍目帶驚恐的被扔上床,看著顧文元朝自己壓來,她只覺得害怕,她想掙扎想反抗想大叫,想求救,可卻沒有一個人幫她。
只能任這個畜牲為所欲為。
宋寧到鎮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棵樹鑑於這個訊息的重要性,宋寧直接去了紀惕守的家裡。
紀惕守家裡,一家四口正圍在一起吃著飯。
紀松清吃著嘴裡的紅燒肉,嘴巴也不放棄說話,“我就說嘛!家裡怎麼會突然做這麼多好吃的,原來是嬌嬌來了,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待遇。”
紀惕守在旁邊附和:“你知道就好,你就是一個混小子,都二十五歲了還不結婚找老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大哥已經可以跟人打架了。”
紀松青連忙舉雙手投降,這個老頭子每次看到他就催婚,怎麼沒完沒了。
趙淑芳也加入這個催婚話題:“昨兒去相親的物件咋樣,聽說人家姑娘對你很滿意。”
紀松青連忙開口:“她滿意我可不滿意,娶媳婦是要雙方都有好感的,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會想娶她。”
趙淑芳嘆了口氣,要說這個兒子也是有出息的,之前在部隊裡已經幹上了副團的級別,只等在立幾個功勞就能成功當上團長,可惜再一次掩護重要檔案運輸的途中,遭遇了敵人的埋伏,紀松青幾乎是豁出了這條命才把這份檔案安全保住。
可惜的是由於這次傷勢太重,已經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嚴重傷害,紀松青只能退伍轉業了,因為他立的功不小,就直接被派到公安局當了二級警監,正廳級別,相當於副局了,雖然是在一個小鎮上,但這身份說出去也是有大把的姑娘往上撲。
可惜這臭小子偏偏不上心,相了幾回親都以自己沒感覺結束。
紀松青看著自己的父母,有些摸不著頭腦,趁著嬌嬌表妹在這裡,等一下父母生氣的話,他也能安全一點,於是他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爸媽,是我娶媳婦又不是你們娶媳婦,你們這麼著急幹嘛啊?我都不急。”
紀惕守氣的將手裡的筷子一拍,“你這小子是要等到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