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興珠此刻心裡慌張極了,怎麼指名道姓的要找三哥,是三哥在外面闖了什麼禍嗎?
見顧興珠承認了,幾位公安立刻進入到了院子裡,屋內的眾人看見這幾個公安也都是被嚇了一跳。
只有顧兆興還算淡定,他畢竟當了多年的大隊長,去縣裡參加會議的時候也見過不少世面,可眼前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情發生。
顧兆興上前笑臉相迎:“幾位公安同志遠道而來,應該還沒吃飯吧!要是你們不嫌棄鄉下的伙食差,就用點飯吧!”
沒理會顧兆興略帶討好的笑容,領頭的公安直接開口問道:“誰是顧文元?”
顧文元這句問話,嚇得身子抖了一下,雖然他平時有點渾,但是他對公安同志還是很畏懼的,嚇得一時沒敢吭聲。
顧兆興心裡暗叫不好,這情況來看,顧文元這個小子犯的錯還不輕,他平時雖然知道這個兒子有點犯渾但多少還知點事,也不知道他去哪裡闖了禍,還沒跟家裡人說。
雖然心裡此刻埋怨起顧文元,但這人畢竟是他親生兒子,顧兆興還是腆著老臉湊上去問道:“不知道這小子犯了什麼錯,我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領頭的公安看了顧兆興一眼,“這就不勞煩你們操心了,這事是由我們公安管的,事情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人舉報顧文元不顧女知青的意願強迫和她發生性關係,這其事件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我們必須帶顧文元接受調查。”
顧家人聽到這段話,心裡都是一個咯噔,完了這事怎麼會被公安知道,明明這個事情已經被壓得差不多了。
王春花最先叫了起來:“公安同志這都是誤會啊!那個女知青是我們家的三兒媳,平常對她可好了,不僅不用下地幹活,還不用做家務,甚至還和三兒生了一個兒子,這怎麼能叫強迫啊!也不知道哪個喪良心的在這裡瞎說。”
領頭的公安並沒有因為王春花的話有半點猶豫,只一板一眼的說道:“這事還得去公安局說。”
隨後向自己身後的兩人示意把人帶走,雖然沒人把顧文元的身份說出來,但只看誰最心虛,就能知道是誰了。
顧文元被兩個公安扣住肩膀,身體抖得像篩糠,他的眼淚控制不住得流了出來:“爸媽,你們想想辦法啊!我不想去公安局。”
顧兆興試圖上前阻攔:“公安同志,你們也不能什麼都沒調查清楚就把人帶走吧!”
幾個公安沒有理會顧兆興上前阻攔的動作,領頭的公安見狀說道:“正是因為沒有調查清楚所以才更應該帶去公安局裡仔細盤查。”
還沒等公安把人帶走,“吱呀”一聲,一道禁閉的門開啟了。
走出來的是一個身材清瘦的女人,儘管是夏天,她依舊穿著長袖長褲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露在外面的肌膚佈滿了青紫的痕跡,臉蛋更是腫得看不清原來的樣貌,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遭遇了虐待。
張萍看見幾個公安眼睛都亮了起來,剛才她在床上躺著得時候,聽到有公安來抓顧文元還以為書聽錯了,畢竟在青山大隊,大隊長可以說得上一手遮天,她自從被顧文元強迫之後,顧家人就沒在讓她的出過門,把她看得死死的,估計也是怕她舉報。
剛才她聽見公安來了,不顧身上的疼痛強行下了床,強撐著身體出了門。
此刻的張萍望著幾位公安,簡直就像是看見了救世主,那熾熱的目光弄得幾位公安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張萍迫不及待的開口,因為她怕自己再不說就沒機會說了,“公安同志,我舉報顧文元強迫與我發生性關係,與此同時還人身監禁,暴力虐待我。”
王春花聽見張萍的話,直接衝上去想打死她,“你這賤人胡說什麼呢!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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