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半夏的身邊始終跟著兩位安保人員,其中一個還是個熟人,是參加第一輪臨床試驗的志願者於牧。
對於這樣的安排,她並不抗拒。
既沒有覺得有人跟著會彆扭被侵犯了隱私,也沒有因不習慣而秀一秀自己的武力值,表示她擁有自保之力。
今時不同往日,該配合的還是得配合。
話說那些間諜特工壓根不會想到做出洗髓藥劑的研究員,竟然會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他們的目標人物無一不是德高望重,經驗豐富的老院士、老研究員。
雲半夏雖然很內疚,讓這些老教授們做了自己的擋箭牌,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的行動還是很自由的。
因為孫教授他們都考慮到雲半夏還是在讀的學生身份,給了她相對自由的空間。
於是她在工作學習之餘,將之前想要做出來的幾款可以當成賺小錢錢的小東西都配製成功了。
孫教授對她的“不務正業”略有微詞,但是在雲半夏的軟磨硬泡下,他還是“勉為其難”地每天堅持洗完頭後在自己的地中海處一層層地抹上生髮劑。
短短七天,那麼光亮的地中海就蹭蹭冒出了短短的黑色絨毛,而且還有越來越濃密的趨勢。
所以,他還能重溫擁有超多髮量的一天嗎?
孫教授可恥地閉嘴了。
原諒他雖然年逾花甲,但依舊是個愛美的俊老頭兒。
面對一群擁有同樣燈泡腦袋的老夥伴們羨慕嫉妒的表情,外加明示暗示等各種打聽他到底用了什麼靈丹妙藥,孫教授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雲半夏還配製了減肥貼、美白祛疤、抗痘精華等實用的好東西。
就在她考慮該如何利用這些東西將其變現的時候,孫教授主動幫她牽線搭橋找靠譜的廠家達成合作共贏的目的。
雲半夏覺得自己就要發狂了。
畢竟她一直覺得自己的人設就是技術宅,各種彎彎繞繞的商業談判,瑣瑣碎碎的事務真的不是她的強項。
最後,作為貼身警衛員的於牧自發接手了這些事務。
雲半夏頓時感覺天藍了,水清了,生活如此美好,看什麼都是那麼順心順意。
她也投桃報李,努力讓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泡在研究基地中,同其他人一起籌備第三輪的臨床試驗。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個算一個,參與到洗髓藥劑的研發人員都輪流著使用了洗髓藥劑,孫教授亦是其中一員。
老頭老太太都經歷了一番徹骨之痛,然而看著鏡子中年輕了十幾二十歲的自己,唯一想到的是真的太值了。
如此精神面貌,他們覺得自己還能奮鬥個幾十年。
雲半夏已經把洗髓藥劑的開發與改進全權交給了孫教授。
大三暑假,陳淼渺約她一起回家看看。
她想到還在服刑的雲凡便也同意了,於牧兩人便自動自發開始收拾出行的行李,同時安排抵達青水縣的住宿出行。
雲半夏:謝謝國家爸爸給她安排了這麼給力的私人助理警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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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h省的高鐵上。
“夏夏,為啥要住賓館啊?你又不是不認識我爸媽,跟我回家啦!”
陳淼渺聽雲半夏說要自己住賓館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淼渺,我要是一個人的話當然不會和你客氣啊!於牧他們和我一道行動,我總不能這麼沒有義氣地拋下他們自己享福去吧。
話說,你這次回來怎麼沒有帶男朋友一起?那誰,不會是和你吵架了吧?”
說到陳淼渺的男朋友,正是那位在圖書館就對陳淼渺虎視眈眈的學長,在歷時半年的不懈追求下,終於打動淼渺姑娘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