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頭,向一旁等待的唐梟吩咐,“把之前遲先生那束花拿來。”
之前遲寧北送過她一束鑽石寶石,珍珠和鉑金黃金做的花束。
裡面有一朵花,花型是掐絲百合,整朵花做的栩栩如生,裝點的帕拉依巴又沒有那麼尖銳的美,似乎恰好拿來做裝點。
“什麼花?”
張託尼好奇探頭,然後就看到了唐梟麻煩走過來時,懷裡那是我儲存的完好,各色寶石仍舊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的花束。
他目瞪口呆,震撼的看著上面那些琳琅滿目的寶石,最後緩緩動唇,吐出幾個字來,“我草。”
見過奢侈的,但是請容許他沒見識,暫時確實沒見過這麼奢侈的。
唐棠摘了那朵百合,遞過去給張託尼,問道,“這朵花可以嗎?”
張託尼雙手託著那朵百合,連忙點頭,“可以可以,這簡直太可以了。”
本身希臘文化中百合花都用的很多,恰好也很應景。
更不用說這朵百合花簡直漂亮的要命,銀白色的鉑金底託,細碎的白鑽裝點,幾大塊帕拉依巴點綴,每一塊都是實打實的馬爾地夫霓虹藍,每一個切面都璀璨至極,湛藍色與銀白色相互輝映,顯得尤為清新幹淨漂亮。
張託尼小心翼翼的將花枝彎折,最後插進唐棠盤發裡。
隨後他替唐棠上了一個主打自然與乾淨的妝面。
事實上,如果不打算化濃妝的話,唐棠那吹彈可破的面板,實在是沒有化妝的必要。
於是張託尼只是幫唐棠鋪了層粉底,又補了點腮紅和口紅,其他地方稍作修飾,就已經讓唐棠似乎白的發光,一張臉完美的露出來,在燈光下帶有幾分古希臘女神鵰塑般的驚心動魄的美。
首飾選的是一條暗金色的多環手鐲,上面也綴著幾顆帕拉伊巴。
一個人的身上不必有過多的裝飾,以免喧賓奪主,或者顯得過於擁擠。
所以在這套的妝造上,唐棠和張託尼一致決定最終不戴滿是珠寶的項鍊,而只用一根纖細的素鏈代替。
唐棠站起身,繼續吩咐唐梟,“把我之前從義大利帶回來的那件手鐲包起來。”
那就是唐棠這次帶回來給白安裡的禮物之一。
因為在之前,她有注意過,白安裡全身上下幾乎不會有什麼首飾。
但是她手腕上則經常會出現鐲子。
沒錯,不是那種款式很多的手鍊,而是一些頗有設計感的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