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傅你訛人啊!我什麼時候拿你藥酒了?真是搞笑!”顧誠不屑的說道。
一旁刀子小心翼翼的道:“那個……誠哥,今天早上我給你裝禮物,我……我裝錯了,把一瓶老傅的藥酒當成沒拆封的茅臺,給你裝進去了。”
“……!?”顧誠目瞪口呆,片刻後手有些哆嗦的道:“你……你說什麼玩意!?”
“就裝了一瓶藥酒。”刀子尷尬道。
顧誠深吸一口氣,立即一把拽住老傅問道:“老傅,這酒……女人喝了會怎麼樣?會不會春心大動什麼的!?”
老傅瞪了顧誠一眼,然後道:“想什麼呢!?我那是藥酒,又不是春藥,大補的好不好!?”
顧誠鬆了口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老傅嗤笑一聲道:“你放心吧!那藥酒男人喝了補腎,女人喝了補氣,沒什麼大問題,就算是男人不小心喝了,大不了晚上燒的睡不著,洗個涼水澡也就過去了。”
“嚇我一跳,我還怕你這玩意,男女通殺呢!”顧誠笑了笑,沒什麼大問題,楊柳都說她爸沒有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了,要喝也是家裡其他男的喝,都是有家室的人,怕什麼?
與此同時。
“老楊,你……你幹什麼?不好好睡覺,在那折騰啥?”
“媳婦,那啥,我就覺得……熱!”
“熱你把被子還我。”
“還熱!”
“……?”
第二天一早,老楊同志躺在床上,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多少年了,本來以為英雄遲暮,哥倆再也沒有並肩作戰的機會了,可沒想到……昨天晚上又一起馳騁了一回,令人回味。
“老伴,來,擦把臉。”就在此時,張桂芝端了洗臉水進來,放在床邊柔聲說道。
楊忠國一臉驚訝道:“你還學會給我端洗臉水了?”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是心疼你昨天晚上……太累了麼!”張桂芝白了老伴一眼,也不管老伴願不願意,擰了毛巾給楊忠國一陣呼啦。
“行了行了,你哪是給我擦臉,你這抹擋風玻璃呢!?”楊忠國把毛巾接過來,臉上沒好氣,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好好好,是我手重了,你這回在家待幾天啊!?”張桂芝笑問道。
“得有天吧?”楊忠國反問道:“你有事?”
“沒事,沒事。”張桂芝笑著把水端去倒了。
楊忠國見媳婦走了,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一股揚眉吐氣的感覺油然而生,嘖嘖道:“老戰友,你勞苦功高啊……咦!?老戰友,你說話啊!你不對勁啊……老戰友,老戰友你怎麼又走了啊!啊!”
楊柳收拾東西剛準備出門,被老爺子這一聲嚇了一跳,一臉古怪的道:“這咋咋呼呼的,到底哪個戰友?”
顧誠被佔的四合院裡,錢偉帶著人坐在門口曬太陽,自從回城以來,他就沒受過家裡人的好臉色。
一開始剛回來的時候還好,爹孃,兄弟姐妹都把自己當寶貝一樣,可這情況沒持續幾天就不是那個樣了。
不過錢偉也知道,這事很正常,畢竟回來之後,自己一分錢不掙,每天還要吃飯,抽菸,甚至有朋友來了,還得招待。
可問題是自己不是懶漢,想掙錢不?想啊!哪裡掙呢?
肉聯廠是個好單位,可當年自己父親的崗,在父親去世後,被家裡老二給頂了,畢竟當時自己知青不在家,崗位自然也不能浪費了。
現在家裡就靠老二在肉聯廠的收入,可問題是……老二結婚了,弟媳婦只要看見自己多盛一碗飯,就沒有好臉色,更別說時不時問老二要錢買菸了。
只要被看見,老二被罵不說,自己還得看人臉子,搞的錢偉現在只要出門,一